這個莊園進出都有人看守,我也沒有貿然地嘗試出去。
睡了一覺,第二天醒來的時候,一個女人找到了我。
這女人看上去好像是個混血兒,長得很漂亮,一米六的身高,雙腿修長,穿著一套休閒服,整個人看上去很青春靚麗。
“楊先生,三哥這幾天有事,讓我過來帶你到附近轉轉。”
她笑起來的時候臉上掛著兩個小酒窩:“我叫倪曼語,你也可以叫我曼語。”
胡老三這次帶我出來的用意,我還是沒有搞明白。
不過既來之則安之,不管他想要做什麼,時間到了,自然我也就會明白。
收拾好,倪曼語就帶我上了一輛滿是泥灰的野越車。
老街這邊的路很爛,而且灰塵也很大,街區衛生更是不敢恭維。
倪曼語說先帶我去老街城區轉轉,對此我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一路上除了她之外,還有兩個帶槍的保鏢。
基本上,我根本沒有單獨行動的機會,更彆說跑了。
我們先去了農貿市場,中午的時候隨便找了一家飯店吃了點東西。
下午就在城區的鬨市區玩“動物骰子”。
這是老街常見的一種街頭賭博遊戲。
有三粒骰子,每個骰子的每一麵都有一個動物。
人坐在攤位前,老板會給你一根繩子。
隻要你一拉,三粒骰子就會從一個小斜坡上滾下來。
不過在拉繩子之前,你必須要下注。
玩法和一般賭場的骰子差不多,基本上都是押中了就有一定的賠率。
對於這種街頭賭博遊戲,也就是圖個樂子,我並沒有多大興趣。
看得出倪曼語似乎也不是很感興趣,我玩的時候,她就站在一旁看著。
到傍晚要回去的時候,我們又去了一趟紀念塔。
說實在的,此時我已經沒有了昨天剛從園區出來的那種興奮感。
主要是不管去哪,都有人跟著。
就連我要去上廁所,那兩個保鏢都會守在門口。
一整天,我基本上都沒有和其他人交流過。
倪曼語倒是一個很負責的“導遊”,把老街的一些情況和我說了一下。
也是從她嘴裡我才知道,她是在老街一個叫“天宮一號”的夜總會裡上班。
而那個所謂的“天宮一號”胡老三有股份在裡麵。
晚上回到莊園,倪曼語並沒有走,而是留下來陪我。
對此我也沒有說什麼。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並沒有碰她,而是以太累了作為借口,各自分房睡。
在緬甸這邊,做夜場的女人十個有九個基本上都吸毒,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早就爛透了。
你根本不知道她們身上有沒有病。
一般的那種病還好,要是一不小心弄個艾滋病,到時候想哭都沒地方哭。
在園區裡,因為“一念之色”而患上艾滋病的人可不少。
如果染病被發現了,基本上就會被拉出去直接埋了。
畢竟園區也怕病毒擴散。
也就是因為如此,很多染病的人都不肯說,導致很多都是晚期之後才會被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