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突如其來的槍聲,把我也嚇了一跳!
“薛哥,你這是乾嘛?!”
“還能乾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我留著他們有什麼用?”
“可是……”
我話到嘴邊,看著地上已經死了的那兩人,隻能把剩餘的話咽了回去。
本來我還打算,再問問,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
真他媽的背!
事已至此,我也不再和薛兵多說什麼,寒暄了兩句,我也就離開。
接下來的兩天,我帶著狗王,把園區裡賣白包的人都問了個遍,就差沒有把前幾天買白包的人全抓起來嚴刑拷打了。
胡老三說了,這個事情不能聲張,所以很多時候我都是旁敲側擊地詢問。
孟鴻遠死了的事情,很多人還不知道,園區看上去風平浪靜,但我卻明白,要是再抓不到凶手,到時候還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第三天,我在狗場和老狗研究,準備找條狗再去現場搜搜看,看能不能再找到什麼線索。
而這個時候,一個人找到了我。
這人名叫長毛,他麵容堅毅,頭上的長發隨意披散,幾縷飄逸在額前,顯露出一種不羈的氣質。
皮膚略顯黝黑,身著一件破舊的黑色背心,衣角微微褪色,左臂上刺著一個龍頭紋身。
長毛說,是三哥讓他過來協助我的。
我有些莫名其妙,為了確定,還給胡老三打了個電話。
胡老三和我說,長毛以前在奈比多做過警察。
奈比多是緬甸的首都,那地方我雖然沒去過,不過卻聽人提起過。
那地方和國內的三四線城市差不多。
這個長毛一看就是個國人,我實在想不通,他怎麼會在奈比多做過警察。
不過既然是胡老三讓他過來的,那多少也有些用處。
他遞給我一根玉溪,笑著和我打了聲招呼:“楊主管。”
“你也抽玉溪?”我接過煙問。
他笑笑:“抽這個抽習慣了。”
在園區裡抽玉溪的人不是沒有,但很少。
因為玉溪和華子一個價,要不是鐘愛玉溪,大多數都會買華子。
由於抽玉溪的人少,所以小賣部裡麵的庫存都不多,才導致玉溪賣這麼貴。
點燃抽了一口,長毛問我們準備乾嘛。
我沒有和他細說,而是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狗王在狗籠裡忙活了半天,總算是找了一條相對比較聽話的牧羊犬過來。
拉著狗,我們就去了洗浴中心。
此時的洗浴中心已經被封鎖了起來,對外宣稱是這幾天這邊搞裝修,不開放。
拉著狗來到孟鴻遠住的客房,老狗拽著牧羊犬,在屋子裡來回轉了好幾圈,牧羊犬似乎不明白把它帶來這裡做什麼,一臉的傻樣。
“草!你倒是給老子去聞啊!”老狗罵了一句,拽著狗又繼續在屋子轉了起來。
看著他這樣,我忽然感覺自己也是蠢得夠可以的,居然能想出這種辦法。
可仔細想想,如今要不是沒轍了,誰願意帶條狗過來瞎轉悠?
“你們這是?”長毛看著我有些不確定地問。
“讓狗聞聞,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說這句話的時候,我都有些不太好意思。
長毛笑而不語,自顧自去了洗手間。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牧羊犬忽然叫了兩聲,老狗的聲音也從臥室傳了出來:“老楊!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