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王蒙找了一把短刀遞到了我手裡。
拿著刀,我蹲下身,抓著阿牛的頭發,將他提了起來。
“楊磊……你真的不管李豔了嗎?”
不等他說完,我一刀插進了他的大腿!
“啊!!!”
阿牛掙紮著,試圖用他那因痛苦而扭曲的手搶奪我手中的刀。
但我,已經是心如止水,冷靜而決絕!
我反手一揮,淩厲的動作,將他兩根手指切斷,騰空而起,鮮血四濺!
我凝視著他,聲音冰冷:“你知不知道,從今天我踏入這裡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我們兩個隻能有一個活著出去!”
我聲音中的決絕,像是從地獄的深淵中回響:“而那個人,就是我,楊磊!!”
話音未落,我手中的刀如閃電般劃過空氣,再次插進了他的肩膀。
血液隨著刀尖的抽離,濺灑在冷漠的地板上,如同他罪惡的見證。
“你說你,一直以來,就他媽會一招,你這一招到底跟誰學的?”我冷笑著質問他,我的聲音在阿牛的哀嚎中顯得尤為冷酷,“陷害彆人,卻讓人找不到理由反撲。不得不說,你這一招倒是用得爐火純青。”
阿牛的臉上寫滿了痛苦和絕望,他幾乎是哀求地看著我:“求求你……饒了我……饒了我……”
我卻無動於衷,譏笑地問他:“那你和我說說,你這一招是跟誰學的?”
“我……我以前還在國內的時候……”他有氣無力地開口道,“那個時候我有個很好的兄弟……我們從小一起玩到大,當時我們跟了一個社會上的大哥……有一次大哥讓我們去收保護費。”
他頓了頓,接著說:“那次,他提出一個計劃,說讓我先上去談,他墊後……我那時太相信他了,就答應了……結果,我剛進去,就從四麵八方湧出了一群人……”
“我差點被打死……後來才知道,那是我兄弟安排的局。”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問道。
阿牛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因為他一直都很想去看場子,我被打進了醫院,他就有了去看場子的機會……”
“磊哥……你饒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錯了……”
阿牛繼續哭喊,聲音中的絕望和哀求,仿佛是他生命的最後掙紮。
但在我心中,早已沒有了同情和憐憫!
今天,我不打算放過他!
我反手再次揮刀,刀尖準確無誤地插進了他的腰部。
“這一刀,是當初你坑我的!”我怒吼著,刀子拔出來時,鮮血如噴泉般湧出,瞬間染紅了我的衣服和他的軀體。
我沒有停手,又是一刀,更加狠辣:“這一刀是老陳的!”
阿牛的嘴巴微張,無力地吐出一口鮮血,眼神迷離,仿佛已看不清這個世界。
“這一刀,是棉花的!”
我的每一刀都避開了致命部位,讓他的痛苦延續。
“彆死,還有兩刀!”
我的聲音冷酷而無情,我對準他的胸口,猛地一刀插進去:“這一刀是李豔的!”
我咬緊牙關,心中充滿了悲愴和憤怒。
“最後這一刀,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對準阿牛的心臟,我雙手握住刀柄,幾乎是用儘了全身力氣,插了進去,猛地一轉!
阿牛噴出一口鮮血,嘴巴長得很大,整個人開始猛地抽搐起來,最終閉上了眼睛,沒有了任何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