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怎麼,你和他認識?”
“當然認識。”他咧嘴一笑道,“那狗東西之前問他借一千塊籌碼他都不肯,還拿規定來壓我。草他媽的!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他頓了頓說:“不過這家夥可不是省油的燈,手底下也有一批人,而且他在老街也有一些熟人,你要搞他恐怕得廢點功夫。”
賭場有三個經理,其中兩個經理是負責接待外地過來的賭客。
園區的賭場分為兩塊,一塊是對園區狗推們開放的,另外一塊則是專門接待一些外地過來的大賭客。
那些賭客之所以會來這邊玩,說白了也不是衝著賭過來的,而是一條龍服務,什麼女人、吸毒之類的。
園區的賭場算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存在,他和辦公區有一段距離,大概有二十幾層,有好幾個出入口。
對園區開放區域最多隻能到六樓,想要去上麵,就必須出了園區,從外麵的通道上去。
當初這麼設計的原因,主要就是怕園區的人驚擾到過來玩的賭客。
當然了相比起老街那邊的賭場,這邊的賭場生意很差,過來玩的人都沒有什麼大款,大多都是一些手裡有點小錢的人。
這些人要麼在泰國湄索那邊做生意,要麼就是佤邦的人,之所以來這邊主要還是因為離得近。
有時候像何洪、何克粱、胡老三他們這些高層的朋友,也會帶到這邊的賭場玩。
像之前孟家的那位死得不明不白的少爺,他在園區的時候,基本上都是去樓上玩。
“廢功夫不要緊,我現在就是在想,怎麼從他身上榨點油水。”我思索道。
阿刀舔了舔嘴唇:“我倒是有個辦法,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得通。”
“什麼辦法?”
“你和他沒怎麼接觸,加上你如今在園區裡搞出來這麼多事,他估計也有些怕你。不如你組個牌局,邀請他過來玩,到時候我們出老千搞他一筆錢!”
阿刀挑眉道:“你覺得如何?”
我仔細想了想,點頭道:“可以!對了,之前朱奎手底下不是有個老千嗎?叫什麼跳蚤?”
我說:“我還跟他學過一段時間千術,把他弄過來到時候讓他去出千,對方肯定察覺不了。”
“你還認識跳蚤?”阿刀笑道,“我也正好想要用這個家夥。”
我苦笑道:“你是不知道,之前朱奎讓我跟跳蚤學千術,還坑過焦五的錢……”
“難怪!我就說之前朱奎怎麼天天叫你去打牌,原來還有這麼一回事。”
我歎了口氣說:“想起以前的日子,真是過得狗都不如。”
阿刀笑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朱奎現在掛了,你不是還活著嗎?還活得這麼滋潤,不錯啦。”
我笑笑:“那就這麼說定了,這兩天我先去賭場轉轉,然後想辦法約溫東行一起打牌,到時候再把跳蚤弄過去。”
“沒問題。”
一個孫定國,一個溫東行,這兩人是目前比較難解決的人,隻要搞定了他們,剩餘的小蝦米也就簡單了。
胡老三現在還沒有回來的跡象,我倒是想要看看他還能搞什麼花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