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南的視線落在我身上，我輕輕笑了一下，把酒瓶遞還給他，平靜地說：“你繼續。”
這個動作讓阿南明白了我的意思，知道小草的話不過是無稽之談。
“他媽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深淺？！”阿南的聲音裡充滿了威脅，他準備再次對小草動手。
小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趕忙道：“錢包和手機是我拿的……我還給你們！”
她的聲音裡夾雜著恐懼和慌亂。
這女人變臉的速度實在驚人，前一刻還是可憐兮兮的樣子，下一秒便理直氣壯，她說：“不過我先說好，錢包和手機給你們，我們就算扯平了。”
“你他媽的還跟我講條件？”阿南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厲聲道，“趕緊把錢包和手機拿出來！”
“我沒帶在身上……”小草的聲音有些顫抖。
“放什麼地方了？”阿南不耐煩地追問。
“在更衣室……”小草的回答中透露出一絲恐慌。
阿南隨即命令兩個手下跟著小草去拿這些東西。
大約十分鐘後，我的錢包和手機都被完好無損地還了過來。
錢包裡原本有兩千美元，現在一分不剩。
不過，這些錢對我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機。
我小心翼翼地拿起手機，檢查了一下，然後鬆了口氣。
我迅速備份了通訊錄中的號碼，發送到了自己的郵箱。
在我忙碌的時候，阿南突然問道：“楊哥，要不要給這丫頭點顏色看看？讓她長個記性。”
我抬頭看著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問：“你想怎麼弄？”
阿南的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一會我多叫幾個手下過來，把她拉去開火車，怎麼樣？”
他的話一出口，蜷縮在沙發上的小草就忍不住尖叫：“你們可彆亂來！我老大可是雞哥！”
“雞哥？”阿南不屑地笑了，“他算個毛！”
小草的眼中流露出絕望：“兩位大哥，我真的知道錯了，要不你們給我個機會吧？你們讓我做什麼都行，隻要彆開火車……”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哀求。
我在一旁點了根煙，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問：“你今年多大了？”
“下個月滿十八。”她顫抖著說。
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想到像她這麼年輕的女孩，如果在國內，應該還在學校的課堂上，而不是在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我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複雜的情緒。
“楊哥是吧？”她湊到我身邊時，嘴角掛著一絲獻媚的笑容，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狡黠的光芒，“楊哥，我還是處，要不今晚我陪你？這樣這事就算過去了，怎麼樣？”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誘惑，但也帶著一種難以掩飾的緊張。
阿南聽了，忍不住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輕蔑和嘲弄：“他媽的，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
我被這小丫頭的膽大妄為逗樂了，於是順勢接著道：“行，那你一會跟我出台。”
阿南愣了一下，顯得有些意外：“楊哥……你好這一口？你早說啊，我給你重新安排。”
我擺了擺手：“不用了，就她吧。”
告彆了阿南一行人後，我帶著小草離開了夜總會。
她身上那股不安和期待混雜的氣息讓我感覺到一絲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