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時間,何克粱基本上每天都在賭場賭錢,而我有時候會跟他一起去賭場,有時候則是一個人待在酒店。
一周後,何洪總算是要出發去馬來西亞了。
出發前一天,我給園區王蒙和阿刀他們打了個電話。
這幾天技術部和財務部那邊的係統已經恢複,據王蒙說,園區的餐廳和小賣部大多也都重新開張了。
就連食堂和KTV這幾天也恢複了正常。
聽到這個消息,我便知道,看來胡老三是徹底妥協了。
不過這一次去馬來,恐怕也少不了要和他見麵。
三哥啊三哥,鬥了這麼久,我們也是時候該見一麵了!
從西港飛馬來西亞,上午十點出發,到了晚上七點多才到。
由於是何洪帶隊,我們坐的都是頭等艙。
下飛機後,就有人過來接我們,緊接著我被安排去了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至於何洪去什麼地方了我不知道,反正期間一直陪著我的是他的一個手下。
何克粱這次並沒有跟著一起過來,看得出何洪似乎並不想讓他插手太多事。
估計是怕他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晚上十點左右的時候,確定何洪不會再找我,我才給李豔撥通了電話。
當得知我已經到了吉隆坡,不到半小時,一陣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打開門的瞬間,李豔的身影仿佛從我的腦海中走來,出現在我眼前。
她穿著一件簡約而優雅的黑色連衣裙,裙擺輕輕飄揚。
長發如瀑般垂落,披散在細膩的肩頭,微微地泛著絲絲光澤,就像深夜裡的一泓靜水,深邃而平靜。
在朦朧的燈光下,她的臉龐看起來更加柔和,像是輕柔的水彩畫,細膩地勾勒出每一道線條。
眼眸中蘊含著深情的湖水,輕輕閃爍著無法言說的話語,那是一種深切而又複雜的情感,如同一曲未完的夜曲。
她沒有開口說話,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深情地凝視著我。
我注視著她,那個熟悉又遙遠的麵孔,在我的心湖中激起了陣陣漣漪。
就像經曆了無數個黑夜,終於等到了黎明的曙光,我們之間的距離在這一刻仿佛消融於無形。
突然,李豔邁出了步伐,溫柔而堅定地向我走來,然後一把抱住了我。
一股淡淡的,隻屬於她的香味鑽進我的鼻息。
她的身體是那麼柔軟,仿佛是夜色中最溫暖的懷抱,她的手臂緊緊地環繞在我的腰間,那是一種深情的依戀,好似要彌補這段漫長分離的每一個時刻。
她抬起頭,四目相對,我剛想說話,她的唇輕輕地貼了上來。
這個吻如同夏日的暴雨,充滿了熱烈與急切,帶著太久的分離和無儘的未言之情。
我們的呼吸迅速變得急促而熾熱,彼此緊緊相擁,仿佛在這一刻,整個世界都已經遠去,隻剩下我們緊密貼合的心靈和身體。
在這一刻,所有的寂寞、憂傷和恐懼都仿佛煙消雲散,隻剩下我們緊緊相依的身影,在這個靜謐的夜晚裡,綻放出最動人的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