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下的狗場,顯得格外陰森寂靜。
自從園區分裂,狗場作為東區的一部分,已然成為了處罰狗推的地方。
當我走進狗場,昏暗的燈光下,十幾個人的身影在空曠的地上顯得分外醒目。
保安部的五六人站得筆直,領頭的是阿鬼。
剩餘的則是王蒙帶過來的人,一個個表情緊張,眼神中帶著不安和恐懼。
王蒙見我過來,立刻小跑著靠近,神情緊張。
他一邊指著不遠處的三個人,一邊向我彙報著情況:“磊哥,他們三個可能都接觸過助記詞。”
三人中,有一個是小平頭,眼神閃爍不定,看起來緊張又害怕。
另一個是長發披肩的年輕人,神色間透露出一絲不安。
最後一個鷹鉤鼻的男子則顯得稍微鎮定些,他是ZP幣項目的次要負責人。
王蒙繼續說道:“具體是誰泄露的,目前還無法確定。”
我注視著這三個年輕人,心中波瀾起伏。
走過去的時候,三人看到我,都不由站直了身子,臉上神情各異。
我招手把阿鬼喊過來:“這三人你自己看著辦,不管你用什麼方法,都要給我找出是誰泄露了助記詞。”
此言一出,那三個家夥頓時一激靈,小平頭直接忍不住開口道:“楊總……我沒有泄露助記詞……”
不等他說完,另外兩個也紛紛開口哀求。
阿鬼有些猶豫地看了我一眼,我冷冷道:“還愣著乾嘛?”
阿鬼的動作迅速而果斷,不多時,那三個人被牢牢綁在了狗場中央的柱子上。
他們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絕望,眼神中閃爍著求饒的光芒。
狗場的氛圍變得更加沉重,陰森的夜風伴隨著幾聲狗吠,顯得更加詭異。
阿鬼命令手下拿來了幾樣審問工具,其中包括電棍、水管和鐵鏈。
審問開始,阿鬼並不直接動手,而是先用言語威脅,試圖讓他們說實話。
但三人堅持自己無辜,沒有任何泄露行為。
隨著時間的推移,阿鬼的手段逐漸升級,先是用電棍逼問,每一次電擊都讓綁在柱子上的人痛苦地扭曲著身體,慘叫聲在狗場內回蕩。
但即使在電擊的痛苦下,三人依然堅稱自己的清白。
接著,阿鬼使用水管對他們進行水刑,冰冷的水流不斷衝擊著他們的頭部和身體,令人窒息的感覺讓他們幾乎崩潰,但他們依舊咬緊牙關,沒有任何泄密的跡象。
最後,阿鬼用鐵鏈對他們進行了肉體上的折磨,鐵鏈抽打在肉體上每一次都帶來劇烈的疼痛。
整個審問過程中,我站在一旁靜靜觀看,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所謂的“緬北十大酷刑”,在我做狗推的時候,至少試過一大半。
如今彆看我跟個沒事人一樣,可身上依舊殘留著以前留下的傷疤。
其中最顯眼的就是之前被人用刀砍的地方。
還有我的手,上次自斷一臂時,留下了後遺症,每到要下雨的時候,都會隱隱作痛。
可以說,現在我身上沒有什麼地方是完好的。
每次洗澡看到那些疤,我都有種恍然若夢的感覺,甚至於不知道當初自己是怎麼挺過來的。
或許也正是因為那些遭遇,讓我現在對於阿鬼的這些手段很不以為然。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狗場內彌漫著痛苦和恐懼的氣息。
但直到審問結束,也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信息。
三人被嚴重折磨,但均堅持自己無辜。
阿鬼來到我麵前,眼神中透露出不確定:“磊哥,還要繼續嗎?”
我抿了抿嘴,從腰間掏出槍,打開保險上膛,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