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充滿張力的瞬間,阿仁的身體開始劇烈地掙紮,試圖擺脫我緊緊套在他脖子上的腰帶。
他的手臂瘋狂地扭動,試圖抓住腰帶,但我已經利用了身體的力量,將腰帶拉得更緊。
他的反抗雖然激烈,但在我的決絕下隻顯得徒勞。
房間裡充斥著兩人掙紮的呼吸聲和阿仁越來越微弱的咳嗽聲。
每一次他的手試圖觸及我的手腕,都被我靈活地避開。
隨著時間的推移,阿仁的反抗開始減弱,他的動作逐漸變得緩慢而無力,眼神中閃爍的光芒也開始黯淡下去。
我能感覺到他生命力的逐漸流逝,但我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
我的心裡雖然泛起了一絲不安,但很快被冰冷的現實所掩蓋。
最終,在一陣劇烈的掙紮後,阿仁的身體變得僵硬,他的雙手無力地垂落,再也沒有了任何動作。
房間內陷入了一片死寂,隻剩下我沉重的呼吸聲和心跳聲在這沉悶的空氣中回響。
我鬆開了手中的腰帶,阿仁的身體無力地滑落到地板上,眼神空洞,已經沒有了生命的跡象。
我站在他的屍體旁,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試圖平複自己的情緒。
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我坐回到沙發上,從容的掏出一根煙點燃,一邊抽著,一邊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打給了柳芸。
“已經搞定了……”我的聲音平靜的不像話,似乎剛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許久後,電話那頭傳來了柳芸的聲音:“謝謝。我給你一個地址,你現在馬上過去那邊,我會讓人安排你去安全的地方。”
“好。”
掛完電話,我站起身,將手裡的煙蒂丟在了地上。
看著還躺在地上的阿仁,我沒有絲毫猶豫轉身離開。
當我從包廂裡走出,我的步伐自然而然地變得從容,似乎每一步都跟隨著內心深處的節奏。
來到電梯口的時候,我偶然遇見了那位剛才帶領我上樓的女服務員。
她一見到我,便露出了禮貌而機械的微笑,那種職業化的笑容掩飾不了她眼中的一絲迷茫。
通過她的表情,我能感覺到她可能是想去尋找阿仁。
我故作輕鬆地笑了笑,向她提了一嘴:“你們老板說了,他想要獨自休息一會,讓你們先不要去打擾他。”
聽到我的話,她微微點頭,儘管她的眼神中還帶著幾分疑惑,但她並未多問,而是與我一同乘電梯下了樓。
在樓下,她十分客氣地將我送到了門外,然後揮手告彆。
這個過程中,她的態度既恭敬又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像是對一位不願意過多打擾的貴客的尊重。
隨後,我攔下了一輛三輪車,按照柳芸給我的地址前往約定的地點。
當我到達時,王全福已經在那裡等候。
他看到我後,便領我上車,我們一同離開了城區,駛向了更為偏僻的鄉下。
這個所謂的村落實際上並不大,粗略一數,也就十來戶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