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肯定地點頭，手中拿起桌上的文件，遞還給她：“至於股份的事，我們以後再談。”
在鑫泰集團剝離了人蛇生意之後，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價值已大不如前。
與其糾結於股份，我更加珍視她此前借給我的那筆錢——那筆資金不僅助我和周洋共同投入研發聲音AI係統，還有餘額被我妥善保管於一個安全的賬戶裡。
看著柳芸的態度，我明白她不打算要回那筆錢。
哪怕我有償還的意願，她也不會接受。
為了避免傷害我們之間的情感，我選擇不再提及此事。
這一趟來到泰國，雖然表麵危機四伏，實則讓我收獲頗豐。
隔日清晨，柳芸親自安排了三輛車，表達了她想親自送我回去的意願，然而，我婉拒了她的好意。
我對她說：“現在鑫泰集團這裡事務繁重，你沒必要專程送我。老街又不遠，等這邊的事情告一段落，我會再來看望你的。”
聽我這麼說，柳芸露出一個溫柔的微笑：“那好，一路平安。如果有需要，隨時可以給我電話。”
我們對視一笑，心中充滿了不言而喻的默契。
我隨後步入了一輛寬敞的商務車，開始了返回老街的旅程。
原計劃是想順路去湄索探望林雅，但白應蘭幾天前打來的電話讓我不得不改變計劃，她要求與我見麵。
於是，我決定先回老街探明情況。
當車子在淩晨一點多滑入老街時，我感受到了久違的歸屬感。
百盛園區的住所燈火通明，常建林、大土以及周洋已經等候多時。
我從車上下來，向送我回來的人員簡短交代後，便與周洋他們一同前往公司的辦公室。
門一關，我們圍坐在辦公室內，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
常建林首先講述了過去一個月的大致情況，周洋隨後也分享了他負責領域的進展。
這一個月，時間既漫長又短暫。
公司雖未有太多風波，但也未能有什麼顯著的突破。
“老大，這一個月你不在，我們都快擔心死了。”常建林有些無奈地說，“我都打算，如果你再不回來，我就直接去泰國找你了。”
我笑著回應：“我不回來，我能去哪？”
周洋隨後分享了令人振奮的消息：“我負責的係統研發已經完善，聲音模型訓練完成，即便不采用AI換臉技術，僅用語音，已能達到驚人的仿真度。”
他拿出手機，展示了一下他們開發的軟件。
模仿出來的聲音，逼真得不像話。
我點頭表示肯定：“技術部現在人手充足嗎？”
“完全夠用。”周洋肯定地回答。
我環視室內的每一個人，感受到了他們對未來的期待和信心。
於是，我開始與他們分享我接下來的計劃。
“我準備把周洋開發出來的那套係統，拿出去和白應蘭合作，回頭我們就做係統維護，你們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