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琪沒再解釋,隻是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這時,沙發上的金發女郎站了起來,和顏琪快速地用英語交談了幾句。
我勉強聽懂了一些,好像是那女人要走了。
她們談話間,我終於知道了金發女郎的名字,一個很獨特的英文名,叫做serena。
但這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意義,我現在滿腦子都是如何應對眼下的困境。
我心煩意亂地爬下床,胡亂套上散落一地的衣服。
等我好不容易穿戴整齊,又一屁股癱坐在沙發上,顏琪已經送走了那個叫serena的女人。
此刻,我的內心幾乎是崩潰的。
我不確定自己昏迷的時候,到底有沒有和顏琪發生關係。
雖然身體沒有什麼異樣的感覺,但誰知道呢?
萬一……
想到這裡,我心情複雜,這他媽都是什麼事?
顏琪若無其事地點燃了一支煙,修長的手指夾著煙蒂,不緊不慢地吸了一口。
她的目光似笑非笑地在我臉上梭巡,仿佛在欣賞我的窘態。
我正要開口破口大罵,顏琪卻突然從包裡掏出一張銀行卡,丟到了我麵前的茶幾上。
“這是什麼?”我狐疑地問。
“封口費。”顏琪吐出一口煙圈,“拿著,當作這件事沒發生過。”
我簡直要氣笑了。
這女人到底把我當什麼了?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顏琪卻站起身,大步走進了浴室。
嘩嘩的水聲響起,我知道她在洗澡。
沒過多久,顏琪就換上一身乾淨利落的衣服,從浴室裡走了出來。
她瞥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玩味的笑容,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房門“砰”的一聲關上,我愣愣地坐在原地,感覺整個人都要炸開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顏琪究竟在搞什麼鬼?
她和那個叫serena的女人又是什麼關係?
這一切,跟倪先生又有什麼關聯?
無數的問號在我腦海中盤旋,可我卻連一個答案都找不到。
此刻的我,就像一個被愚弄的小醜,狼狽不堪地站在命運的十字路口,進退兩難。
我煩躁地抓了抓頭發,站起身在房間裡來回踱步。
窗外,夜色漸濃,霓虹初上。
就像我此刻的心情,晦暗不明。
我坐回沙發上,點燃一支煙,想要從尼古丁中汲取一絲慰藉。
火星四濺,就像我此刻的心情,亂成一團。
算了,不想了!
我強迫自己不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許久後站起身,離開了房間。
出來之後,我才發現這是一家酒店。
來到酒店門口,我猶豫了一下攔了一輛出租車,讓司機把我送回宏盛園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