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鄒承白自是不會讓林初好知曉銀子用途,“父親之前說給我在吏部謀了個職位,需要銀子去運籌。”
“哦?”
鄒承白不愧是侯夫人所生,此前侯夫人已經用了這個借口,在她這兒要了三四回銀錢了。
不過小侯爺倒是還未得侯夫人道行。
侯夫人每次可是五六千銀子的要。
“行。”林初好抬手,讓鶯時拿了賬本,寫了支出項目,讓鄒承白落了名字和日期。
鄒承白從前要錢,哪有這般流程,覺得林初好是故意的,頗有不滿。
“老夫人此前教育我,行事要合規矩,不要被旁人說了去。侯府支取銀錢,一直是這般規矩。”
若是倩兒掌家,絕不會這般計較生事。
鄒承白提筆寫了名字,然後把筆重重放下。
“還有日期。都是小侯爺筆跡,也防有人做了假。”
若不是因為她掌家,哪會如此被拿捏!
鄒承白忍著氣,寫了日期。
“小侯爺是現在就要,還是明日我派人送去?”林初好收了賬本。
“我直接帶走。”鄒承白不想再因這事,和林初好照麵了。
鄒承白拿了銀票,轉身就走。
林初好起身將送,卻步子緩慢,根本未離開半步。
見他走了,讓鶯時關上門,這才細細品嘗起家鄉味道。
有些溫了,但還是熟悉而妥帖的。
小侯爺走後,起夏悄聲出了院,這一千兩的用途,紫玉應最想知道。
次日。
紫玉眼瞧著,小侯爺從珍寶閣取了一包東西,帶回了侯府。
難不成是想送禮物給林初好?
紫玉握著拳頭,趁著無人,悄無聲息進了小侯爺書房。偷偷開了包裹一角,是女人的衣裙。
她又走了一趟珍寶閣,佯裝找東西似的,問店裡的小娘子:
“我家小姐,那日瞧見一件飛碟入妝花的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