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急了。
比他更急的，還有店裡的掌櫃。
本以為是來了個大客，看著一副不差錢模樣，大模大樣點了十幾個菜，菜要現摘的，魚要剛釣上來的，蛋要剛下的，雞要先殺的……
結果眼看就要過了飯時，一個菜也不讓上。
樓下最後一桌客人也走了，廚子脫了身上的罩衣走了出來，抹了一把汗道：“掌櫃，我還得回去給我老母做飯呢。”
“今日就讓你媳婦做！”掌櫃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一會兒讓阿根走一趟。”
說完走了幾步，站在樓下，仰頭看二樓雅座。
廚子無奈，把罩衣往桌上一扔，合了兩條長椅，躺上休息。
阿根聽說又要讓他跑一趟廚子家，也心生不滿。
他擦桌子時用了力，一截魚刺飛了出來，落在廚子臉上。
廚子睜眼看他，阿根忙諂媚笑笑。
也不知睡了多久，廚子一睜眼。
瞧見掌櫃和阿根，一模一樣的姿勢站在樓下，仰頭盯著樓上雅間。
他也向上看去：“還沒讓上菜？”
阿根撇嘴搖了搖頭。
“再不上菜，怕是要成晚飯了。”廚子起了身。
“不會還要剛摘的菜，剛釣的魚，剛下的蛋，剛上的**？”阿根笑。
“隻要銀子給夠，什麼要求都能提。”掌櫃道。
廚子身子不瘦，長凳上睡了一覺，身子繃直，比沒睡前好不了多少，他抻吧抻吧身子，準備去街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