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需要林家。
鄒承白既知道了,就隻能接受。
“生下嫡子就好了,林初好和林家,便能一心一意扶持你了。”母親這樣告訴他。所以他買了四時好的糕餅來了,留在雲錦居吃飯,然後留下過夜。
有心思的時候,酒最容易醉人。
幾杯過後,鄒承白竟趴在桌上睡著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喚醒了他。
他緩了半天,才回過神,意識到自己是在林初好屋裡。
可林初好不在,應是還沒洗完。
起夏開了門,不一會兒帶了個侍女進來,正是喬倩兒身邊的珍珠。
“小侯爺,二夫人突然發了高燒,奴,奴不知如何是好,隻能來找小侯爺。”
珍珠誠惶誠恐的訴著來由。
高燒?鄒承白一聽便犯了急,那日他瞧見倩兒臉上的紅腫,便知曉,在侯府隻有自己會庇護倩兒。“怎麼回事?”
鄒承白說著,便穿上外衣,就往外走。
出了門,才想起要給林初好留話,於是停了腳,客氣道:“和少夫人說,今日我就不留了,要她好好休息。”
“知曉了。”起夏躬身行禮。
再一抬頭,鄒承白已經跟在珍珠身後,焦急著走遠了。
關了門,林初好出來了。
她淡笑,喬倩兒怎麼會讓鄒承白,住在雲錦居呢?
正好。
***
秋月軒。
“倩兒!”鄒承白推開門,走到榻前,探手一摸,熱的燙人。
“承白,你來啦?”喬倩兒強撐著睜開眼。
“請大夫了嗎?”
“府醫今日不在。”珍珠低聲道。
“我沒事,睡一覺就好了。”喬倩兒笑著寬慰鄒承白。
看著她慘白的臉,鄒承白一陣心疼,對珍珠道:“去叫趙鼎過來!”
趙鼎是侯府的管家,半夜被叫起來。知道小侯爺實在是急了,絲毫不敢耽誤,去請了大夫。
半個時辰,盛京最貴的劉大夫被帶進侯府時,喬倩兒已經昏昏沉沉,沒了意識。
劉大夫施了針,又抓了藥,讓珍珠去熬。
藥一副副灌了下去,喝了吐,吐過又喝。
折騰到快天明,喬倩兒才退了燒。
鄒承白在喬倩兒身邊守了一整夜,天漸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