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砰的一聲。
他轉頭,瞧見林初好,躺在歪歪斜斜暈倒在榻上,手裡握著個藏錢的銅匣。
還真是到處都能藏錢啊。
東方珩抬手,目光掃過她吻的手背,歎了口氣。
他走到榻前,扶林初好躺好。
她下意識的往他手掌靠過來。
東方珩見過許多,想要和自己有瓜葛的女人,可舍得打暈自己的,卻是第一次見到。
雖然不應該,但……
他還是,笑了。
喝了藥,林初好臉上潮紅漸漸褪去。
“小姐這是沒事了吧?”
東方珩摸了摸她的頭,已經沒有剛才那般滾熱了,“希望如此。”
“多謝公公了,此前您說的大夫……”
鶯時看著東方珩,他說的大夫,恐就是宮中太醫。
小姐眼下的情況,就是錢叔在,也不一定有法子。
畢竟這是宮中之物,眼下也隻有拜托公公了。
“明日一早,我便去問。”
“謝公公了。”鶯時和起夏躬身相謝,送走了東方珩。
東方珩一躍翻出侯府。
馬車路過侯府正門,風吹開簾子一角。
東方珩掃眼過去,似乎想到什麼,
露了笑。
***
清晨細碎的陽光,照進了書房。
鄒承白醒了,他隻覺身上靠著香軟,抬手去覆。
片刻又來了感覺,摟住身邊人,吻了上去。
那吻迎的小心,他才覺出不同。
不是倩兒?
昨天他在林初好處,被敲了穴位,送回了書房。
他受了那春潮影響,周身燥熱難耐,幸虧倩兒來了,才讓他解了藥性,還體驗了和平日不同的暢快。昨晚熱烈,他沒有覺出不同,可眼下,這人不對。
他睜開眼,卻看見身下的是紫玉。
他一把推開她,滿臉厭惡,“你,你怎麼會在這兒?”
“是,”紫玉身無一物,聲音顫著,“是小侯爺昨夜留奴的。”
不行,他還沒有和林初好圓房,不能生出岔子!
若是被父親和母親知曉,不知會怎麼責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