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老爺。”趙鼎轉身撲過來,跪下道:“老爺,是珍珠勾引我。”
“沒有,”珍珠也跪了下來,眼淚噙在眼中,“是趙管家攔我,不許我走,奴沒有半分願意。老爺,您要替我做主啊!”
“來人啊!”鄒義博對趙鼎所為有所耳聞,今日親眼看到,實在生氣,於是高聲道。
家中侍從聽見聲,忙過來,“老爺。”
“把這個趙鼎,拖出去,打,給我狠狠地打,沒有我的命令,不許停!”
侍從忙取了棍子,把趙鼎按在長條凳上。
“老爺,您就饒了我吧!”趙鼎扯著嗓子,“侯府這般光景,侯府需要我啊!”
“你也知道侯府此刻光景?還敢如此作為?”鄒義博聽了,更覺得憤怒,拿起侍從手中棍子,狠狠打了下來。
“啊!老爺饒命啊!”趙鼎扯著嗓子喊道。
“給他堵上!”鄒義博高聲道。
他用儘全身力氣,狠狠地向趙鼎打去。
趙鼎起先還有掙紮,後來便動也不動了。
郭三在一邊,見老爺氣撒出去不少,便勸道:“老爺,再打下去,恐傷了老爺身子。趙管家這次也得了教訓,以後定是萬萬不敢了。”
趙鼎聽郭三給他說話,唯一能動的眼珠子,轉了轉。
郭三扯開趙鼎嘴裡,滿是血水的布,隻聽他顫顫巍巍道:“老爺,老爺打的好。趙鼎知,知錯了……”
見他已是半死,鄒義博扔了木棍,“抬下去。”
“謝,謝老爺……”趙鼎被郭三幾人,抬了下去。
“你叫珍珠?”鄒義博看著跪在一邊的珍珠,問道。
“是。”珍珠點頭,身上還有些顫抖。
“你是哪個院的?”
“我原是老夫人跟前的,後來跟在少夫人身邊。”
鄒義博看她受了驚,還未緩過來,心中生了憐意,道:“今日起,你到我跟前伺候。”
不等珍珠回話,鄒義博轉身走了。
走了幾步,不見珍珠跟上,回了頭,“還不走?”
“是,老爺。”珍珠忙起了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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