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在笑,玉泉也在笑。
這日,風清月朗,照的人心無比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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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安國送來的。”
鬆拓把密信交到東方珩手中。
東方珩放下剛要入口的藥,接過密信,去了封印展開一看,便歎了氣,“西夜族剛剛退了邊境,北瀝又欲動。”
“北瀝?”鬆拓想了想,“北瀝在啟國以北,不是幾十年都未和啟國有過戰事嗎?”
東方珩將密信在燈上點燃,“大旱年景,啟國為了引河緩解,交了越國大半國庫。如今國庫空虛,糧草不足,處處受擎,難免讓北瀝有可乘之機。”
“啟國國主一向仁政,從前未對北瀝趕儘殺絕。北瀝不會趁啟國虛弱進攻吧?”
“是不是放虎歸山,怕是不日便知了。”東方珩並不樂觀。
這大旱之年,若北瀝入侵,恐怕各國局勢就亂了。
隻是大旱對北瀝影響更大,他們怎會選這時候,有進攻啟國意向呢?
東方珩心中有疑,未有定論,隻道:“派人去探探越國最近舉動。”
“是,殿下。”鬆拓拿起桌上的藥碗,又遞了過來道,“這藥都要涼了,殿下趁熱喝了吧。”
話未說完,聽有人敲門。
鬆拓走過去開了門,“林娘子。”
林初好點了頭,問道:“太子殿下如何了?”
“我家殿下,”鬆拓一轉身,瞳孔微微放大,殿下什麼時候躺在榻上了?
他轉身拉開門,讓林初好進來,“我家殿下,不太好。”
東方珩躺在榻上,微闔著眼眸,不時輕咳,見她進來想起身,卻似風能吹倒。
林初好上前,給他身後墊了臥具,心道竟弱至如此?
嘴上卻還收著感受:“殿下且要好生將養。”
鬆拓看了一眼,果然又把藥碗放下了。他知殿下最不愛喝這藥,但在林娘子麵前……鬆拓拿著藥碗上了前,“殿下藥還沒喝呢。”
還真是乾的漂亮,東方珩有氣無力瞥過鬆拓,卻帶著眼刀。
林初好見東方珩提不起力氣的樣子,接過藥碗道:“我來吧。”
“有勞林娘子了。”鬆拓把藥碗放在林初好手中,揚著嘴角識趣的出去,還從外麵把門關上了。
林初好舀了一勺湯藥,送到東方珩嘴邊,“其實我是因為雍王一事,過來找你的。雍王的事謝謝你了。”
“此前你說此行艱險,我並不知會遇到什麼,本是想隻做好自己的,不想還是觸到了雍王。這路還長,日後我遇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