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想了!
林初好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十天了,彆說不知什麼時候能見到他。
就自己這麼想下去,還沒見著人,自己就先報廢在這床上了。
總要找些事情來做。
“今晚我們一起喝酒吧!”林初好道。
“把賀寧和郝師傅他們也叫來,北行這麼大的事,咱們還沒好好慶祝一下呢。”
見林初好終於恢複了精神,鶯時忙應道:“好!小姐想去酒樓,還是就在桃源居?”
“要不,再去聽聽戲?”起夏提議。“我聽說現在程家戲班又有了新戲,不若我們就去聽戲?”
“好,那就定個最好的包間,我們去吃酒聽戲!”林初好道。
這晚,東家請四時好眾人喝酒聽戲。
經曆眾多波折,眾人頻頻舉杯,連賀寧都有幾分醉意。
樓下台子上,戲班唱的正是林娘子勇抵永寧侯府的故事,林初好眼中也蒙上醉意,看著自己的故事,像是彆人的。
雖才過了不久,卻好像此去經年,跨出去便再也不用回去了。
熱熱鬨鬨到了很晚,四時好眾人才撤了席。
出了酒樓,林初好腦子暈沉沉的,本覺得醉了,冷風拂麵,又覺著還是隻是微醺。恍惚間,就見到路對麵站著一人,玉樹臨風,溫潤如玉,一雙眼睛含情脈脈正朝她看。
起夏和鶯時都看清了對麵來人,不由鬆開了走路有些不穩的林初好。
林初好一邊向他走去,一邊在心裡罵自己。
林初好啊林初好,當初你就是看上了鄒承白那張臉,眼下又有什麼不同?說什麼同甘共苦,生死之交,你不就是看上了他這傾城的容貌,見色起意了嗎?
她心裡罵的狠,一個沒站穩。
果然,現在還要撲上去了,一個聲音在她腦子裡響起。
她腦子裡似有兩個自己在打架,那個剛正不阿的,一個挺身甩開那個滿臉緋紅的,林初好也就一個挺身,錯開東方珩直直的向地上趴去。
臉色緋紅的,怒視剛正不阿的,“這麼趴在地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