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霄鬆開手,任由萊斯科瓦摔到地上,無視其掙紮。
將單手劍的血跡甩乾淨,隨手丟入空間中後,他才淡淡問道:“不能這樣做?那我該怎麼做?”
“他應該接受審訊,定罪後才能行刑。”
“定罪?嗬!”齊霄冷笑道,“你看到這位勇士身上的血跡了嗎?他在審訊前難道沒有遭受酷刑?”
聽到齊霄話中的嗤笑聲,衛隊長趕忙解釋:“這其中一定有誤會。”
“誤會?我這不是正在澄清誤會嗎?”
齊霄示意丹努文將亂爬萊斯科瓦拽回來。
“萊斯科瓦,你可知罪?”
“卑鄙的外……外鄉人!你一定會為今日的舉動付出代價!”
“砍掉他兩根手指。”
齊霄再次從空間中拿出剛才的劍,丟給丹努文。
“是!”
萊斯科瓦聞言囂張氣焰頓消。
見丹努文真的撿起劍後,立即求饒道:“我、我有罪!我有罪!我不該誣陷丹努文勇士的。”
“為什麼要誣陷他?”
見衛隊長阻攔無果,士兵們又還不上前。
趴在血泊,全身是汗的萊斯科瓦腦子飛速轉動。
在街道兩旁的民眾注視下,他支支吾吾半天,就是憋不出一個字。
“砍!”
“是!”
丹努文朝著萊斯科瓦的手用力劈下。
啊!!!
一聲慘叫發出,隻見萊斯科瓦的左手少了兩節半的手指。
衛隊長見狀,焦急地看向四周。
見援軍還沒有來後,他的神情越發焦急。
如果男爵真的被當街處死,他這個衛隊長肯定是不能乾了,說不定還要入獄。
“說!你為什麼要誣陷我!”
“因為……因為公爵有令,無論是誰,隻要殺死克裡夫就可以晉升為男爵。我們得知克裡夫死後,暗中商議不能讓一個外鄉人當男爵,所以打算將此事壓下去。”
“於是你就誣陷丹努文為匪徒?”
“是的……”
“可我隻是來送捷報的!你誣陷我為匪徒又有什麼用?”
見萊斯科瓦支支吾吾,丹努文的劍再次落下。
又是一陣慘叫聲,萊斯科瓦左手又被砍掉兩根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