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那等著的這十年心裡憋著的氣怎麼算,有仇就應該當場就報。
至於怎麼報,誰來報,薑柚檸並不在乎。
良久之後,白馨羽像是才緩過神來,“好吧,你贏了,裡麵的那個玩意兒確實不是你的父親,之所以對你那麼說,可能是為了報複,也可能是因為他融合了一部份屬於你父親的記憶。”
聞言,薑柚檸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她就說,裡麵的那個東西長得那麼惡心,怎麼可能生的出她和哥哥這樣的孩子。
“檸兒!”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薑柚檸驀地轉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隻見一襲黑衣的君輕羽,邁著長腿,踏空朝著她快步而來,臉上還帶著失而複得的喜悅。
“你怎麼來了?不對,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薑柚檸看著來人,微微一愣,心中湧現出一種異樣的感覺,有開心,有酸澀,還有委屈,讓她十分的想要抱住對方大哭一場。
這讓她十分的不適應,隻能通過問話來緩解心中那股異樣的感覺。
“檸兒。”
君輕羽見她呆愣愣的站在原地,三步並作兩步,一把將她摟在懷裡,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腦袋,一股失而複得的喜悅充斥著整個胸膛。
就像是身體確實的一部分,現如今終於找回來了。
幸好,你沒事。
“咳咳咳,收斂點,這裡還有人呢。”
白馨羽看著這對緊緊抱在一起的小年輕,不由咳嗦兩聲,表達自己的存在感。
真是的,她這個老人家還在呢。
為了看守這個該死的玩意兒,她都跟容凜分居好久了,兒子都沒時間去找,結果這兩個小家夥竟然還在這裡刺激她的眼睛,過分,簡直太過分了。
聽到聲音的君輕羽鬆開薑柚檸,但一隻手卻緊緊握住對方的手,仿佛生怕她再次突然消失一樣。
“白阿姨。”君輕羽恭敬的行禮道。
薑柚檸聞言看向眼前的狐狸。
“白阿姨?”
她就是白容與和容亦澄的母親?
白馨羽矜貴的點了點頭,“這個小姑娘就是你之前提起的人?”
君輕羽點點頭,“是,還要謝謝阿姨您救她出來。”
聞言,白馨羽擺了擺爪子,“順手的事而已,沒想到時間這麼快,你小時候長得跟個蘋果似得,我還以為你是個小姑娘的呢,當時我和你娘還給你和容與定了娃娃親,沒想到你出生之後竟然是個男娃娃。”
說到這裡,白馨羽不由歎了一口氣,要是君輕羽是女孩兒,她現在估計孫子都抱上了。
一旁的薑柚檸從這段話中嗅到了八卦的味道,眼神亮晶晶的看向君輕羽。
君輕羽自然知道薑柚檸的意思,但這算是他的黑曆史,說出來就太羞恥了。
於是他假裝看不懂薑柚檸的意思,摸了摸鼻子,對著白馨羽道,“白阿姨的記性還真好,這種事情我都不記得了。”
白新羽自然不相信他的鬼話,不過她也沒有拆穿,孩子大了,要麵子,她這做長輩的自然不能拆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