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覺,一定是錯覺,據他所知,這個女孩兒不過是十五六歲而已,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眼裡力呢,若是祁林染還差不多。
但他今天所使用的東西是那位大人交給他的,是專門用來對付祁林染這位魔君的,絕對不可能被發現。
鄭東在心裡這樣想著,但更像是在安慰自己。
薑柚檸看著自己麵前的食物,沉默了良久,緩緩開口道,“這東西看起來很難吃。”
隨後她抬頭看向鄭東和鄭妗妗,語氣認真的詢問道,“你們用這樣的吧菜色招待客人,確定不是想要結仇嗎?”
聞言,鄭東的眉頭緊皺,十分不悅的說道,“祁小姐這話是在嫌棄我城主府嗎?”
若是換做彆人,此時已經站起來緩和氣氛了,然而祁林染和洛眠兩人一個比一個淡定。
“我說的很委婉嗎?你現在才反應過來。”薑柚檸撇了撇嘴,毫不客氣的說道,“你們這些東西,狗都不吃。”
此時,鄭東的臉色已經變得十分的難看,但他依舊強忍著怒氣,笑容勉強道,“既然如此,那就算了,讓人將飯菜都撤下去吧。”
他的容忍反倒是讓薑柚檸三人徹底警惕了起來,連這樣赤裸裸的挑釁都能夠忍著不反悔,這其中果然有問題。
薑柚檸,祁林染,洛眠三人交換了一個眼神。
他們知道今天的晚宴很可能會是鴻門宴,但為了玄鳳剩餘的蛋殼,即便是知道是鴻門宴,也不得不參加。
另一邊,已經平複了心情的鄭東準備使用第二套計劃。
“妗妗,你不是說為了今天的宴會專門準備的節目嗎,還不快去準備。”
還好他做了兩手準備,那位大人說過,妖精之繭對魔尊祁林染有這致命的吸引力。
聽到這話,鄭妗妗高興的站起身,“是,女兒這就去準備。”
片刻之後,一名身穿紅色舞衣,帶著麵紗的絕色女子赤腳來到打聽的中央。
她的頭上並沒有多餘的頭飾,就那樣鬆鬆垮垮的紮在身後,手腕上和腳腕上都帶著一串金色的鈴鐺,隨著她的動作發出清脆悅而的聲音。
隨著音樂的想起,身穿紅色舞衣的女子也跟著舞動了起來,麵紗揚起,眾人這才驚覺,這名絕色女子薑然是鄭妗妗。
在此之前,所有人都沒有將兩者之間聯係到一起,畢竟兩者之間的氣質以及給人的感覺相差太遠。
他們還以為是鄭妗妗需要準備時間,所以才讓舞女還緩和一下氣氛。
鄭妗妗不知有意還是無意,在祁林染麵前站定,儘情的展示著自己優美的身姿,舉手投足之間皆是風情,嫵媚又不豔俗,一身紅衣,襯得她肌膚勝雪,傾國傾城,好一場視覺盛宴。
隻不過,祁林染對這一幕並不感興趣,他堂堂魔尊,什麼舞蹈沒有見過,這樣就想要迷惑他,簡直太自不量力了。
薑柚檸則是饒有興趣的看著這一幕。
更準確的說她看的是鄭妗妗裸露在外麵的肚臍,裡麵似乎藏了什麼東西,看來馬上就要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