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他乾活竟意外地利索。
但把孩子放下前,鄭航川還是問了一句。
“你確定讓兩個孩子睡這被子?”
陳寶珠早上還在說,她陪嫁的被子不許他和孩子們碰,晚點要拿回陳家。
“當然,有什麼問題嗎?”陳寶珠覺得他太囉嗦,乾脆給小魚脫掉鞋子塞到被窩裡,轉頭就去掛門簾。
嶄新的被子跟陳寶珠一樣看起來鮮亮,都跟這個破舊的倉房格格不入。
早上迎親的時候陳寶珠都還在鬨,說她要去找心上人;說她這樣漂亮的女人根本不是他一個泥腿子能覬覦的,光是靠近他,陳寶珠都覺得惡心!
可這樣一個驕傲得像天鵝的女孩,此時卻毫不嫌棄地抱著臟兮兮的小魚,給兩個孩子吃燒雞,現在,更要將陪嫁的被子給孩子用。
鄭航川若有所思地看著陳寶珠的背影,給小石頭脫了鞋塞到被窩裡,上前接過門簾。
“我來掛吧!”
陳寶珠有些不好意思。
她有原主的記憶,但知道跟實際操作還是有很大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