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好厲害!”
“爸爸最棒!”
六個孩子都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鄭航川,滿是崇拜。
陳寶珠卻沒聽懂,“什麼撫養費?”
鄭航川看了一眼被小魚抱在懷裡的熊崽,嚴肅道:“它爸媽不能把孩子丟過來就不管了。”
他媳婦兒已經夠累,帶那麼多孩子。
再多一個熊崽都是負擔。
必須給撫養費!
陳寶珠差點被口水嗆到。
“你跟熊要撫養費?”
但仔細看看,這野豬身上確實有抓痕,脖子被咬穿死的。最關鍵的是,“你居然能跟熊要撫養費?”
鄭航川點頭。“熊也要講道理。”
如果不講道理,他的拳頭會讓熊講道理。
陳寶珠總覺得鄭航川說這話的時候身上好像有殺氣。
“既然是你好不容易討來的撫養費,那就不給村裡分了。”
“嗯,家裡人多,多分點。給老虎叔和溫醫生再分一些。”鄭航川現在說娘家都是“家裡”。
陳寶珠知道他是將陳家當成自己家。
“成,那我叫人來跟你一起分肉。”
“不用,你歇著,我自己弄就行。”
剛開始陳寶珠還想幫忙,結果就見鄭航川把野豬挪到後院桌子上,拿出菜刀磨好,輕鬆就把野豬那混滿了鬆脂和石子、堪稱裝甲的皮給劃開。
在絕對的力量麵前,阻礙都不是事兒。
陳寶珠見狀也就不再去管,轉頭繼續收拾自己的菜。
過陣子沒有吃的,菜也能救命。
井這兩天不太出水,陳寶珠便偷偷用能力把井弄得更深一些,保持水井正常使用。
夫妻倆分工合作,結果就聽外麵有人喊。
“陳寶珠在家嗎?”
那聲音有些耳熟,陳寶珠出菜園時,鄭航川已經在門口,冷冷道:
“寶珠沒有時間。”
宋明義心中一陣惱火,但他已走投無路,隻能來求陳寶珠。
“你是川子吧?早就聽說你這個人特彆仗義,隻要這次能請到寶珠出山,幫我們宋家村打幾口井,以後寶珠就是我們宋家村的大恩人。誰要是跟你們過不去就是跟我們整個宋家村作對!”
他把胸膛拍得砰砰作響,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
跟著他過來的兩個宋家村人忍著屈辱點頭,“大隊長說的對!”他們宋家村從未像現在這樣低聲下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