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陳寶珠也沒有隱瞞,“剛剛在首都做了治療,醫生說半個月不能見光。”
“原來是這樣。”
見陳寶珠說話溫溫柔柔的,其他人便打開了話匣子。正說著,就見鄭航川扛著一根圓木過來,那木頭長兩米,直徑五十幾公分,看著就特彆沉,三個人都不一定能扛得動。
結果鄭航川一個人就給扛過來。
那種震撼可想而知。
“麻煩大家讓一下。”
大家忙讓開路。
鄭航川把木頭放好。“寶珠,你坐在這上麵,能舒服一點。”這會兒沒辦法點火,寶珠的衣服還濕噠噠的,也就是披著鄭航川的外套還不至於尷尬。
但濕衣服肯定不舒服。
幸好是夏天,倒也不怕著涼,但鄭航川還是心疼。
陳寶珠也心疼的不行。
樹皮又厚又硬,鄭航川是血肉之軀,隻穿著背心的他肩膀紅了一片,是被磨得。
“我把外套給你!”
“不用。”鄭航川不準她把外套脫下來。
“我沒事,你安心待著,我去乾活。”不等陳寶珠多說,鄭航川又進入雨中,很快走遠。
陳寶珠隻能坐下。
安靜了一會兒,有人忍不住道:“同誌,你對象對你太好了。”關鍵是人特彆有本事。
那麼大一根木頭,他自己就能扛過來。
這力氣太大了!
“難怪剛剛他說把你的活兒也乾了。”
一位婦女快人快語道:“要是我有這麼漂亮的媳婦兒,我也能乾!”
當下那些結婚的婦女都善意地哄笑。
陳寶珠沒想到這種時候都還能開車。
但大災剛過,有點事兒來緩和一下此時氣氛也是很好。
有人好奇地看著陳寶珠的肚子,好奇她是不是真的懷孕。
陳寶珠摸摸小腹。
此時坐下來已經有一點凸出了。“嗯,快三個月了。”
“原來是這樣!”
這時,地麵突然又晃起來 。
周圍人都惶恐叫起來。
幾個小孩子都嚇得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