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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彆了獨孤萱,林響在回舒家的路上遇到了早已等待許久的錢明。
一問之下才知道,獨孤天那老頭子已經把三天後酒會的請柬派人快遞了過來。
林響接過請柬,錢明還操心著實驗室的事情就開車匆匆離開了。
看著手中的金色請柬,上麵印著三個鎏金大字:青雲宴。
這老頭做事還是那麼高調,辦個酒會也要取個這麼浮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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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舒家。
剛一進門就發現舒影雪已經提前回來了,舒楠也在,隻是沒看見王忠的身影。
母女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應該是剛洗完澡,兩女都穿著寬鬆的睡裙。
舒影雪把雙腿屈在沙發上,嬌嫩的小腿肚在燈光的襯托下顯得格外白皙,而舒楠雙手抱胸,翹著二郎腿,腳上的拖鞋顛呀顛,一副熟女做派。
兩女本來有說有笑,現在卻神色不善看著林響。
“嬸兒,我叔呢?”
林響打了個先手,難得地對這兩母女笑了笑。
一來他今天意外抓到一條至陰之蠱,心情不錯,二來他也想清楚了,既然要在舒家待半個月,不管是為了住得省心點,還是為了王忠,最好還是和這兩個女人緩和下關係。
但他本來是為了表達善意的笑容,在兩個女人眼裡卻顯得十分刺眼。
舒影雪就不說了。
在她看來,林響就是在譏笑他。
在冷家的時候,林響就凶了她,離開時還和獨孤萱一起走了,明明兩個人是一起去的冷家,憑什麼丟下她和彆的女人一起走?
對,她就是看不慣林響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而且這個女人還是獨孤萱,獨孤家大小姐。
她很想當麵質問一下,獨孤萱你一個高高在上的貴女是眼瞎了嗎?你咋能和林響這種低賤的廢物攪合在一起。
這廢物明明是她不要的。
搞得好像她錯過了什麼寶貝似的。
而舒楠畢竟是個公司老總,在聽到女兒跟她哭訴林響在冷家的所在所為時,她感覺到有點不對勁,古玩街可以說是巧合,那在冷家救人卻做不得假啊。
但她又不願意多想,本能地覺得林響就跟王忠一樣,這種沒背景沒文化的廢物能有什麼能耐。
現在又聽到林響叫她嬸兒,她心裡的火氣一下就竄出來了。
她有這麼老嗎?
公司今年招了個應屆大學生,彆人可是叫她姐的。
“你叫誰嬸兒?”
“誰是你嬸兒?”
舒楠二連問,氣得大胸肌都顫了顫,“記住了,以後你隻能叫我舒總。”
她一生要強,當年負氣嫁給王忠這個窩囊廢是她一輩子的汙點也是她的禁忌,誰要是敢在她麵前提起此事,她就跟誰急。
她舒楠不是誰的老婆,而是天城市安康藥業的老總。
這廢物果然跟王忠一樣,這麼沒有眼力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