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她們有個項目,是源睦月學姐負責的。”
太宰治曲起手指敲了敲桌麵,“恩,那麼,這位源小姐——”
白鳥切子像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十分用力地朝著太宰和國木田兩個人深深鞠了一躬。“拜托了!請幫我調查一下源睦月學姐吧!”
太宰治笑眯眯地,但是語氣聽上去卻很冷,“僅僅因為這些去懷疑對方,是很過分的行為啊。白鳥小姐。“最後那個成為上加重了音調,讓人覺得有些冷颼颼的。白鳥切子的眼珠轉來轉去,她知道自己如果不再說出一些什麼更具說服力的事情來的話,眼前的”偵探們“恐怕不願意伸出援手來幫助她。
再三思索了一番之後,白鳥切子說出了自己之所以懷疑對方的原因。
“源睦月學姐從小身體就很差勁,一個星期裡麵能請假四天及以上的時間,有的時候還會躺在床上連續一個月的時間無法動彈。但是她的功課很好,所以沒有因為不合格而被學校退學。可是從那以後,學姐就變得非常[健康]了。她上上星期甚至還參加了學校的羽毛球比賽。”白鳥切子還思索著對方身上不對勁的地方,“還有,以前學姐特彆喜歡在有太陽的天氣裡出門散步,可是她現在好像開始畏懼陽光了。”
“她不敢走到太陽底下去,這很奇怪,不是嗎?”
白鳥切子的語氣變得激烈了起來,“我們學校的名字叫做鬼滅學院,這並非憑空而來的名稱。在我們的學校裡,一直以來流傳著鬼的傳說。”仿佛是在講述某個陰暗的故事,少女的語氣變得愈發可怖了起來,“鬼是無法照射太陽、被永生的魔咒所抓住的我們的敵人。”她說話時的語態過於有些神神叨叨了,所以這番話的不可信程度增加了。
等到白鳥切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不好意思,是我失禮了。”
太宰治的雙手合在一起擺在自己翹起的膝蓋之上,他那張極具迷惑性質的臉給白鳥切子帶來了很嚴重的暈眩效果。那張微笑的臉,還有藏匿在假麵後的冰冷的眼神。
“那麼,這個委托我們就接下好了。”
在國木田獨步拒絕之前,太宰率先接受了這項充滿了個人囈語和懷疑的委托。
春雪息見子覺得這件事情無從下手。在她看來,這種涉及了“超能力領域”的事件如果不給予一些前提條件的話,她是沒有辦法憑空變出一些正確的信息來的。雖然也有走一步看一步這樣的說法,但是真正做起來的話絕非言語所說的那麼簡單。
息見子先是在校園裡麵溜達了一圈,然後就碰到了看起來有幾分可憐的辻村深月。這位平時英氣凜凜的女特工此時已經有些精神萎靡了。平時的她說不定還會氣衝衝地來一句“偵探你怎麼能自己走掉呢”,可現在卻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她手裡拿著那罐已經涼的差不多了的(熱)咖啡,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委屈的小女孩。
辻村沒有想到這所校園有這麼大,就連導航也無數次欺騙了她。若非一位愛上書屋生幫助了她的話,她鐵定這個點還迷路在哪個不知名的角落裡呢。
息見子稍微有一點疲倦。陌生的環境和不知底細的失蹤事件,目前正在挑戰著她作為偵探“綾辻行人”的底線。
好歹也給一個提示吧。就算是遊戲,也不會一下子斷絕玩家的前進道路的。
而這裡的現實往往也如此。
就在息見子以那副冷淡的麵容拖延時間的時候,另外兩名男子因為接到了有關這個失蹤案件的委托,帶著自身的秘密來到了這裡。
穿著沙色風衣的年輕男人在校門口吹了聲口哨,他這過於輕浮且粗魯的行為並沒有遭到仇視什麼的。誰讓他長了一張過分優異的臉龐。
國木田獨步向門口的風紀委員提交了有關他們進入校園進行某種調查的通行證。
如果隻是太宰來的話,說不定會自然地偽裝成師長大搖大擺地走進去吧。他總是擁有這種叫人稱讚不已的能力。
就算是不樂意,國木田獨步也不得不對對方持以這種態度。
他們沒有直接去告知校長及高級行政人員這回事情,他們害怕遭到對方的阻攔。
那麼此刻,到了“私人偵探”行動的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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