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思立馬說道:“誰敢說,我撕爛他的嘴!”
“那不就是了?”
我看著她眼睛說道:“就像你不喜歡聽這些實話一樣,我也不喜歡聽,你以為我不知道我和你姐的差距很大嗎,我比任何人都清楚,所以我也最忌諱這個,每次聽到彆人說,都會有一種彆人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紮刀子,你覺得我聽了是什麼感受?是怪你?還是怪你姐的出身太好了,又或者是怪我父母的背景太差?可這都不是我想要做的,我父母哪怕再貧窮,我也依然會感激他們給了我一個健康成長的環境,那麼話說回來了,既然我都不能怪,我應該怪誰呢?”
“……”
顧思思聞言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她也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話,原本她覺得我能夠跟她姐在一起,應該開心的感激涕零的。
但沒想到我似乎並不是特彆的開心。
想了一下,顧思思試探的看著我說道:“其實你也沒必要想這麼多,我姐又不在意這些。”
“她不在意有人在意,比如說我。”
就比如說李輕眉被她的家人帶回燕京。
不過這些話我沒有說出來,而是點了一根煙,抬頭看了一眼皎潔的夜空,然後對顧思思說道:“走吧,我送你回去。”
“少抽點煙,彆沒等到徹底跟我姐在一起,就年紀輕輕的得了肺癌。”
顧思思見我又抽煙,皺了下眉頭。
“你也少管點閒事。”
我一邊回頭走,一邊說道:“彆還沒到大媽的年紀,就得了大媽嘮叨的毛病。”
顧思思原本被我說的還有些傷感同情心的,見我說她嘮叨,立馬炸了:
“你**!”
“如果許願就能靈驗的話,那我現在應該比馬雲還有錢。”
我沒當回事的說了一句。
回去的路上。
我沒去跟自己較勁,依舊坐在了邁巴赫的駕駛座裡,然後看了一眼後視鏡中的顧思思問道:“你姐最近跟你聯係沒有?”
“聯係了,不過她最近好像特彆忙。”
“她在忙什麼?”
我裝作隨意的問了一句。
自從李輕眉回燕京之後,我就很少跟她聯係,直到她白天主動彈我視頻,我這才跟她說了一會話,當時我注意到她坐在一個很大的辦公室裡麵。
但當時我沒有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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