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東,你他媽有病吧。”
曹天一聽到我說的話,立馬就炸了,在電話裡忍不住的罵了起來:“我承認,以前我是得罪過你,但你那女人也沒吃什麼虧,你該出的氣也出了,這麼死咬著乾嘛,再說了,一個離過婚的女人有什麼好的,你要是好這口,晚上我幫你安排十個濱海大學女大學生行不行,都他媽是沒開苞的,隻要你不要再讓人去宋誌剛的公司去搗亂了就行。”
“你把我當成你了?”
我冷笑一聲。
曹天一也是急眼了,直接反問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你以為你是什麼好東西,腳踩兩條船,一邊跟李輕眉在一起,一邊跟林妙雪在一起,說白了,咱們差不多黑,就大哥彆說二哥了,總不能你想跟我說,你對她們都是真愛吧,彆笑死人了,敢做又不敢認。”
我壓著怒火說道:“對不起,我還對她們真的都是真心。”
“這話你自己信嗎?”
曹天一問了一句。
“不是信不信的問題,是我會這麼做。”
接著,我對曹天一說道:“而且這也不關你的事情,總比你去找女學生強的多,另外,你可以刺激我,但我話放在這裡,第一,我說過,宋誌剛的公司,我不碰,彆人不能碰,第二,你最好不要刺激我,我以前心態挺平和的,但是遇見你們這幫仗著自己有背景,不把彆人當人看的二世祖之後,我腦子就不太好了,時不時的會想著,當初我麵對你們的時候,為什麼會退縮呢,如果再重新來過,我會怎麼做,我想我會是提刀把你們都給剁了。”
曹天一聞言,皺了一下眉頭:“你現在真有病了?”
“你現在在哪?”
我並沒有回答曹天一,而是直接問了曹天一位置,不得不說,剛才曹天一說我對老板娘和李輕眉腳踩兩條船的事情刺激到我了。
當然,我也承認這是事實,最起碼在大眾的眼裡是這樣的。
但人都會自我辯解的。
我認為隻要李輕眉和老板娘有需要,我會傾其所有,不會有任何的保留,哪怕需要我這條命,我也毫不猶豫,人生在世,不求永恒,隻求燦爛。
所以曹天一之前的話,真的如同踩到了我的尾巴,讓我急眼了。
曹天一聽到我發瘋也是嚇了一跳,乾笑說道:“不至於,不至於,那時候互相不認識,現在我們認識了,我不是沒這樣了嘛,行了,沒什麼事情你先忙吧,我掛了。”
說完曹天一就掛斷了電話。
我看著掛斷的電話也是愣了愣,怎麼也沒想到囂張跋扈到蠻不講理的曹天一居然會說出這麼一句話,簡直把能屈能伸四個字發揮的淋漓儘致。
然後我便有些煩躁的點了一根煙。
在經曆了這麼多事情之後,我真的感覺有時候腦子有點毛病,沒錯,留的江山在不怕沒材燒是對的,但憋屈的江山,我卻是不想要。
在我煩躁的時候。
徐陽也好,王海東和二文也好,沒一個敢出聲的,彼此之間互相對視了一個眼神,然後眼觀鼻,鼻觀心。
也就在這個時候,王海東實在安耐不住內心的好奇心,抬頭看著我試探的問道:“東哥,剛才打電話這人是誰啊?”
“煞筆副市長的兒子。”
我臉色不善的說了一句。
王海東聽了沒說話,實際上卻是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偷看了我幾眼,心裡充滿震驚,他已經把電話裡的人對上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