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一的父親曹弘毅因為違法亂紀,紀委上門帶走,雙規下台,而曹天一在一個巷子裡不斷的逃竄,一邊逃,一邊看著冷著臉追上來的我。
最終我在一個巷子的死角堵住了他。
曹天一給我跪了下來,淚流滿麵的跟我各種求饒,但我連一絲心軟的跡象都沒有,一隻手環抱住了他的頭,一隻手握著匕首,在大雨中,提刀抹斷了他的脖子。
接著夢便醒來了。
我揉了一下有些發痛的額頭,一看時間,原來已經是下午三點半了,緊接著想到了之前做的夢,然後搖了搖頭,覺得自己有些天真。
倒不是說我覺得宋漢東沒有讓濱海市政府,市委兩套班子親自迎接他的能力。
而是我覺得第二個夢有點扯。
先不說曹弘毅現在已經是摸到權力核心的副廳級,想要這種級彆的人物倒掉有多麼的難,光是後麵的事情就不可能發生。
不是說我不想。
而是現在是到處高清探頭的社會。
那樣做的話,等於是我在給曹天一陪葬。
除非說曹天一真的被雙規了,除非說我有不在場證據,除非說曹天一真的自尋死路,鑽進了一條沒有攝像頭的巷子。
可是,那又可能發生嗎?
我搖了搖頭,放棄了這些不切實際的念想,而且張振濤的父親張學斌本身就是紀委副書記,要是紀委有什麼風吹草動,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起來後。
我簡單洗漱了一下,去菜市場買菜,主要也是早上對娟姐說了一些過分的話,所以我也想彌補一下,說白了,娟姐想讓我回頭,也隻是為了我好。
儘管她的為了我好不一定適合我。
但畢竟她的初衷是好的。
所以我到了菜市場之後,買了不少菜,不過肉類的菜買的比較少,大多以海鮮為主,買了一些阿根廷紅蝦,以及皮皮蝦之類的。
我覺得女人一般都對這些海鮮是比較感興趣的。
……
晚上五點。
陳娟下班回家,剛到家門口還沒進去,便聽到廚房裡傳出炒菜的聲音,開門的手也就為之停頓了一下,想到了早上我問她晚上想吃什麼菜的事情。
其實一個白天下來。
陳娟冷靜下來也後悔了。
明明早上是為了安慰他的,結果因為自己的脆弱,反而把他給搞崩潰了,然後得安慰自己不說,晚上還得做飯給自己吃。
要知道他現在可是受了傷的啊。
想到這裡,陳娟臉有些紅,然後心怦怦跳,特彆心虛的打開了門,接著果然看到了我在廚房忙碌的身影,並且桌子上已經放滿了做好的菜。
“回來了啊?”
正在做菜的我也發現娟姐回來了,接著一邊翻炒著皮皮蝦,讓椒鹽和洋蔥入味,一邊扭頭對娟姐說道:“你稍等我一下,我還有最後一道菜做好就可以吃了。”
陳娟見我受傷了還在給她做菜,有些不好意思,來到廚房,故作輕鬆的看著鍋裡的皮皮蝦,問道:“要我幫忙嗎?”
“不用,不用,馬上就好了。”
我說話間,將拌好的皮皮蝦倒在了一邊的盤子裡,端到了桌子上,然後剛坐下,突然想起來,我蒸鍋裡麵的生蠔還沒拿出來呢。
於是又回去把蒸鍋裡的生蠔都拿了出來。
本來我是沒想什麼的,就是覺得蒜蓉小米椒生蠔挺好吃的,便買了幾個大規格的,偏偏這個時候徐陽居然打了視頻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