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天夜裡折騰的太狠,加上今天是禮拜六,娟姐不用去學校。
所以我起來的時候,娟姐還在睡夢中,被子從肩膀滑落,露出豐腴誘人的身材。
我看了眼時間,還早,將被子往上拉了點,然後起身去小區門口順手買了點早餐來到了隔壁棟的兩室一廳,現在尾巴就住在裡麵。
平時的時候,我用不著尾巴。
所以尾巴的時間也比較寬鬆,可以在家待著,也可以去公司待著。
說實話,尾巴雖然稱得上是一把合格的刀,但是我卻並不願意把他當刀看,而是某種程度上把他當成自己一個弟弟來看。
尾巴起的很也早。
見到我過來了,便立刻開了門。
我和尾巴也沒有多聊,因為更多的是我說,他聽,在看到他沉默的樣子,我不禁在想著,我是不是找個機會去學一個手語,這樣好方便剛尾巴交流。
不過很快我又有些啞然了,尾巴隻是不會說話,並不是聽不見,所以我哪怕學手語也沒什麼意義。
而且尾巴也不一定就是不會說話。
也許他是不願意說話也不一定。
在靜姨跟我說了尾巴的經曆之後,我便有過這方麵的設想,畢竟十四歲的孩子殺人什麼概念?無疑是會對心理產生非常強的衝擊的。
最起碼,我曾經在網上看到一些中東恐怖襲擊的視頻,當時看到後心理,生理上都非常的不適,更何況尾巴是親自動手的那個人呢?而且他的親姐也死在了他的麵前。
想到這裡,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去開導尾巴。
在他家裡坐了一會,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去紅山彆墅把李輕眉接到了會所,而在蘭桂坊的頂樓是有一層李輕眉專門用來鍛煉的地方。
裡麵的機械很全。
有鍛煉力量的健身器材,也有拳擊沙袋和懸在半空中的梨球,甚至還有一個練習詠春用的木人樁,不過這個木人樁李輕眉買來之後便閒置了。
因為打木人樁真的不是一般人能練的。
我把李輕眉送到會所,我便一個人來到了頂樓的練功房,然後對著木人樁嘗試了一下,先不說動作木訥遲鈍,幾個動作打下來,手臂處都疼的厲害。
但是人有時候是有偏執心理的。
這段時間我經曆的事情比較多,雖然說在麵對曹天一和張振濤他們一些人的時候,我都占到了便宜,可是他們是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普通人。
如果是麵對練過搏擊散打的這些人,我應該就占不到便宜了。
更彆說像張小花這種級彆的人物了。
不過像張小花這種級彆的,已經不是通過努力就能抗衡的人物了,但是最起碼像陳衛紅這樣的人,我靠努力是可以追上的。
到現在,我都依然記得當初陳衛紅從滬市過來,那天晚上用蝴蝶刀抵著我的畫麵。
我不想再經曆這種事情。
所以一個上午,我一直都在練習打梨球和拳擊沙袋,前者可以訓練自己的反應力,後者可以練習自己的力量,幾個小時下來。
我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給浸濕。
“要我陪你練練手嗎?”
就在我累的虛脫的時候,氣質清冷的李輕眉從外麵走了進來,她看了我一眼,然後開始解開紐扣,卸下了身上的西裝。
裡麵穿著襯衫。
襯衫紮進褲子裡,卷起袖子,胸脯高聳立體,顯得乾練而冷豔。
“那倒不用了。”
我見狀連忙坐起來,開玩笑,本身我就打不過李輕眉,現在全身累的一點力氣都沒有,我還怎麼跟李輕眉動手?與其說她陪我練手,倒不如說她想找機會揍我一頓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