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到了季良哲。
這個顧衛公下麵唯一一個能夠獨當一麵的人物,張憲剛和季良哲雖然當初號稱是顧衛公的左右手,也是跟著顧衛公從建鄴過來的。
但張憲剛現在完全掉隊了。
雖說張憲剛現在在濱海的名氣並不比季良哲小,不過季良哲已經完全是另外一個層次的人物了,他現在已經是上市集團董事長級彆的人物了。
而張憲剛充其量隻是一個社會上的大哥。
在季良哲的身後還跟著楊青鋒,目光銳利,身形魁梧雄壯,前段時間他剛剛出場的時候給了我難以磨滅的印象,很生猛的一個人,有建鄴張小花的幾分影子。
不過我現在看的是季良哲。
在我的想法中,我不請自來,坐在現在屬於季良哲的位置上,季良哲臉色陰沉下來是正常的,甚至有可能讓他的手下楊青鋒把我請出去。
當然,這個時候需要站出來的便是沈平了。
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季良哲隻是臉色變了下,便沒有說什麼了,而是若無其事的走了進來,然後拿出煙先是散給了我一根,然後又遞了根煙給沈平和徐陽。
整個過程中,季良哲顯得很隨和,散完煙後,看向沈平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沈平將煙在桌麵上敲了敲,然後似笑非笑的抬頭說道:“顧爺出事後,我就回濱海了。”
“顧爺的事情上,我出不了力。”
季良哲看著沈平解釋說道。
“出不了力沒什麼,彆在背後捅刀子就行。”
沈平大馬金刀,看著季良哲笑嗬嗬的說了一句。
季良哲臉色不變,語氣平靜的說道:“我有今天,都是顧爺給的,哪怕不能在他的事情上幫上什麼忙,我也不會忘恩負義去害顧爺的,我這麼說,你可能不信,不過該說的,我還是要說的。”
“是嗎?”
沈平嗬嗬笑了一聲,接著語氣突然尖銳了起來,望著季良哲問道:“那小姐的董事長位置是怎麼回事?你可彆忘了,紅山集團姓顧,不是姓季。”
“我現在隻是幫顧爺代管,如果顧爺出來,我會把位置還給他。”季良哲點了一根煙說道。
沈平眼簾輕抬,望向季良哲:“這麼說來,你季良哲是一點私心沒有?”
“私心或許有,不過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不堪。”
說到這裡,季良哲看向沈平,目光帶著審視:“難道你敢說你沈平就一點私心沒有嗎?我現在是接管了紅山集團不假,可能也有很多人在私底下說我季良哲的不是,甚至說我吃裡扒外,背後給顧爺捅刀子,不過現在顧爺進去了,總是得有人站出來的管事的,起碼這個位置我不坐,你也坐不了,要不然的話,你也不會這麼多年一直給顧爺開車了。”
沈平不屑一顧的說道:“我給顧爺開車,那是我的選擇,最起碼我在顧爺這裡是值得信任的,不像你,是一個小人。”
“是嗎?我怎麼覺得顧爺把你留在身邊,恰恰是因為不信任你呢?沈平,你真以為你心裡那點心思沒人知道?”
季良哲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向著沈平走了一步,盯著他說道。
“你找死!”
在季良哲說完這句話之後,沈平整個人突然像一柄長槍露出了鋒利的氣勢,眼神也驟然狹長,盯著季良哲露出了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