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自己的雙腳仿佛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束縛。
無形之中像是有隻手正在拽著他的腿,使得他的移動速度大幅度降低。
同時,他看到了君無邪消失在原地,拉起一片殘影,向著自己突進而來。
他又驚又怒,深知不使用禁器是不行了。
當即召喚禁器,眉心光芒大綻。
一股可怕的威壓與殺伐席卷而出。
其眉心位置,一根血色的手指伸出了大半。
血氣的能量手指突然在其身前凝聚出來,宛若天柱般向著君無邪點去。
突進的君無邪瞬間揮拳向前。
轟的一聲巨響,拳與指碰撞,刹那卷起滔天能量餘波,法則崩滅。
能量一圈一圈如同巨浪般擴散開來。
緊接著,那能量手指破碎了。
君無邪的拳頭再無抵擋之物,重重轟殺在了焚心戰隊青年的胸口。
其身上的甲胄碎裂崩飛。
他的胸膛沉陷,後背鼓出一個大包。
隨即,大包爆開,內臟碎沫都衝了出來。
其身失去重心,往後飛去。
在這個過程中,其眉心的禁器終於完全召喚出來了。
他大口嗆血,看著繼續逼近的君無邪,眼裡閃過一抹瘋狂的狠色。
手上法則能量宛若長河奔騰而出,灌注到禁器內。
“回來!”
焚心戰隊的領隊目睹此畫麵,瞳孔猛烈收縮了一下,發出一聲冷喝。
台上那青年眼裡閃過一抹不甘,接著禁器之力發出一擊,遲滯君無邪的步伐,而後趁機退出對決台。
“姓君的,暫且讓你活著,不過我們很快就會與你清算!”
退出對決台輸掉的青年在返回山峰的途中冷冷說道。
君無邪並未理會那青年,而是看向焚心戰隊的其他成員,“依然是你們焚心戰隊,繼續上台來對決。”
焚心戰隊的領隊聽了,眼角狠狠跳動。
可惡至極,居然連續三場都要和他們焚心戰隊的成員對決!
已經輸了兩場,他的戰隊裡麵剩下的成員隻有三個了。
絕不能繼續上台。
就算是故意輸給那姓君的,也不能這般連著數,否則真與二甲三甲無緣了。
想到這裡,他不由向結盟戰隊投去了目光。
那個戰隊的領隊知道無法逃避了。
既然結盟達成了共識,此時的確該讓自己的人上場了。
他當即給一位戰隊成員授意。
那戰隊成員站了出來,一聲冷笑:“君無邪,你是不是忘了賽事規則。
你確定無人向你發起挑戰了嗎?
居然直接點名焚心戰隊上台。
就讓我來好好指導指導你幾招!”
說著,那青年迅速向著對決台而來。
君無邪並不言語,站在對決台中間,表情平淡,眼神冷漠。
等到那個青年落在對決台上,氣勢攀升到極致,並施展神通發起攻擊的瞬間。
君無邪的身體突然原地消失,就連殘影都看不到。
如同瞬移般,他就這樣突然出現在了那青年的麵前。
那青年驚駭莫名。
他根本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快。
前麵兩場,對方並未展現出此種手段,令他始料未及。
一隻金色的手掌,璀璨耀眼得如同天空中燃燒的大日,令他渾身冰涼,瞬間被死亡的恐懼籠罩。
“不——”
他發出一聲不甘的驚叫,喚醒禁器的機會都沒有。
金色手掌落在了青年的臉上,將半邊頭顱都覆蓋,轟的一聲,能量轟鳴。
幾乎同時,伴隨著骨頭碎裂與血肉激射的聲音。
那青年啊的一聲慘叫,卻非常的短促,隻一下便戛然而止。
其整顆腦袋爆開,當場被震碎了,一物破空而去,沒入其同門的體內。
那脖頸上的腦袋,如同碎裂的西瓜。
無頭屍身,血液如噴泉,搖搖晃晃,而後轟然倒地,在抽搐中逐漸靜止。
這一幕驚呆了所有人。
誰能想到,挑戰者居然在上台的刹那便被擊殺。
那是何等身法,為何能瞬移?
完全超出了人們的認知極限。
那個戰隊的領隊瞪大眼睛看著對決台上,嘴唇哆嗦著,氣得脖頸上青筋都鼓出來了。
怎會如此?
那個君無邪,居然還藏著手段?
他居然一直都在隱藏,直到第三場了才展現如此可怕的速度!
前兩場為何不用?
論實力,他們的人比起焚心戰隊來還要稍弱。
既然那姓君的在前麵兩場都沒有使用此種身法,這一場更不應使用才對!
他百思不得其解。
“你們戰隊還要繼續上台來挑戰嗎?”
君無邪大袖一卷,台上的屍體被消失不見,被他收入了洞天內。
那個戰隊的人聞言,怒火之中天靈蓋,眼神變得無比陰冷。
可惡!
殺了他們的人,居然還繼續挑釁!
怒歸怒,他們卻默契地保持沉默,誰都沒有說話,並不回應君無邪的問題。
“看來,你們暫時是沒膽量再上台了。”
君無邪將目光轉移到焚心戰隊眾人身上,“上台吧,不要再浪費時間。
你們知道,我會點你們的名。”
“君無邪,你什麼意思?
為什麼非要盯著我們不放?”
焚心戰隊的領隊氣得胸膛劇烈起伏。
他有種衝上去將君無邪撕碎的衝動。
“我什麼意思,當然是將你焚心戰隊全部打掉。
怎麼,難道你們還想進三甲不成。
如果你們懷有進三甲的幻想,儘早放棄吧,認清現實。
因為,我不會給你們機會。”
君無邪的話語非常的直白,令焚心戰隊的人氣得渾身發抖。
他們現在意識到一個問題。
那就是嚴重低估了君無邪。
這個人的實力太強了,不用禁器根本打不過。
用禁器又要保證不能贏對方,那麼豈不是白白浪費禁器的使用次數嗎?
以後進入未知秘境還不知道要麵臨什麼。
擊殺那君無邪就得消耗一次禁器的使用次數了。
需要儘量留著禁器的使用次數去應對未知秘境裡將有可能會麵臨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