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來,以生命禁區的實力,他們若是決定要對付夫君的話,怎會派來最弱的子弟?
現在,其少主還讓人送來戰書,還要弄個什麼賭約。
君無邪將戰書遞給了花憐月。
她看了之後滿臉不解,“要與我們皇朝的年輕強者進行比鬥,以此勝負來定夫君的命運?”
“很難理解吧。
他們之所以會如此,那是因為他們有忌憚,權衡利弊之下,才做出如此舉動。
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此時正有人在萬劫荒原與他們的荒主喝茶。”
君無邪說到這裡,對著虛空說道:“祖師,是你嗎?”
“無邪啊,怎麼知道祖師在關注你?”
虛空中傳來了天劍一的聲音。
“你不是一直都在關注我嗎?
嬋兒破境情況如何?”
“你就放心吧,嬋兒那丫頭有你祖師娘護道,不會有任何問題。
如今,我跟你祖師娘,都已經邁出了那一步。”
“那恭喜祖師和祖師娘了,萬古悠悠,總算擊穿桎梏,更上層樓,進入全新的領域。”
“我們有今日,全都是托你的福啊。
如果不是你給我們解惑,我們哪有今日的成就。
最起碼,需要很長的歲月才能踏出這一步。
可這個時代,時間緊迫,早與晚的差距,實在太大了。”
“我隻是告訴祖師怎麼去走那條路罷了。
龍主和冥墟之主怎麼樣?”
“我和你祖師娘證得天帝之後,他們也相繼破境了。”
“所以,現在你們三個都在萬劫荒原喝茶?”
“是啊,這萬劫荒原的茶真不錯。”
“至於嗎?你們三個天帝到人家萬劫荒原去,荒主還不得嚇破膽了?”
“荒主並不知道我們是天帝,我們掩蓋了天帝氣息。
哈哈哈,不過縱使他不知道我們是天帝,也把他嚇得夠嗆。
這老小子,剛開始的時候還很強勢。
畢竟是萬劫神金族之主,其血脈足夠強大,對自己相當的自信,以為不弱於我們聯手。
加之萬劫荒原有不止一位宇帝,他還是很桀驁不馴的。
後來,我們釋放了一縷氣息,他瞬間就老實了,態度大轉變,非要拉著我們論道。
“無邪,你放心跟萬劫荒原那一脈玩吧。
這萬劫荒原畢竟是生命禁區,那一脈有不少好東西。
如今,你不是正缺特殊資源嗎?
那一脈的核心弟子們,隻要血脈純正者,由於血脈特性,都能熬煉出萬劫神液來。
這種東西,可以當做特殊資源使用,修煉速度上的效果或許比不上神禁丹,但也差不了太多,並且裡麵還蘊含特殊的金之本源。”
“我一直都很放心,生命禁區從來不在我的眼裡。
在外麵的世界,我有我的成長之道。
可生命禁區,遠超正常成長所遇到的勢力層次範圍,於我來說,在我的原則之外。
既然是原則之外,也就不用過於考慮因果影響。”
“也是,你前世可是……若舍棄原則,禁區一念可滅。
不過,那樣多沒意思,就這般跟他們玩才有趣,順便還能獲取目前所需的特殊資源,一舉兩得。
好了,祖師不打攪你了。
我們與荒主喝完茶,屆時再來找你。
龍主和冥墟之主,早就等不及了,這兩個家夥,比祖師我還急想見你。”
“好,我在皇宮等你們。”
君無邪說完,便與祖師切斷了聯係。
花憐月全程看得目瞪口呆。
“祖師是天帝之境?
那龍主和冥墟之主,也是生命禁區之主?
他們如今都已經天帝之境了?”
花憐月震驚的不是這個。
畢竟這些存在,萬古之前就是宇帝,如今證道天帝,並不是那麼不可思議。
令他震驚的是,那兩個禁區之主與夫君的關係,似乎比她想象的要深得多。
兩個天帝之境的禁區之主,急著想要見她的男人!
不過,如果要以如今的實力與禁區一脈玩,該怎麼玩才能贏呢?
“夫君,你可有什麼應對之法?
不管怎麼說,若以年輕一輩對決,隻怕是我們很難與禁區抗衡。
萬劫荒原那一脈,年輕天驕什麼境界,我們的年輕一輩才什麼境界。
況且,所謂年輕一輩,也要看怎麼定義。
如果禁區的人非要做個限製,不讓你我這代人上場,隻讓仙兒那一代上場,那我們根本沒有贏他們的可能。
我們選出來的人,一旦進入對決場,還會有生命危險!”
“他們境界多高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們隻要走出禁區,境界最多隻有半步不朽之境。”
“可是,神古的天道敢壓製禁區人的境界麼?”
“隻要我們給他底氣,他當然敢。
憐月,你不用擔心這些,交給我便好。
你隻需要看著便是。
當年他們對付龍曦,本就不是公平之戰。
我救曦兒出困境,此事本該就此結束。
沒想到,他們到了今天還要來報複。
既然他們要跳出來,那就讓他們付出些代價。
正好,如祖師所言,我現在缺特殊資源,有他們送上門來,有何不取的道理。”
……
第二日上午,萬劫荒原的人又來了。
這次來的人不少,共有十幾個,其中一部分中年人,剩下的都是青年。
這些人裡麵,以其中一個青年為首。
那個青年氣宇軒昂,身材挺拔,一頭紫金長發披散,身上有種淡淡的神性古韻,眸光相當淩厲,其瞳孔宛若紫金色的神金雕刻而成。
此人正是萬劫荒原內三十六脈之一的某位少主。
每一脈不止一個少主。
畢竟,一脈嫡係裡麵的主事者有不少,每個主事者的子嗣都是少主級。
這類少主級的弟子,體內流淌著純正的血脈,天資出眾,加上萬劫神金血脈的特殊性,實力極強。
“君無邪,本少主應邀而至,你還不出來迎接嗎?
這就是你們君月皇朝的待客之道?”
這個少主名叫劫心,在他們這一脈裡麵,是非常傑出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