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你不該嗎?”
仙兒伸手就擰住了祁安的耳朵,直接對他進行血脈與實力的雙重壓製。
“你居然會有這種想法,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在意這些?
你們在姐姐心裡誰最重要,你心裡沒數嗎?
你可是我親弟弟!”
“那你隻讓他們走,卻不讓我走……”
祁安在意的就是姐姐的想法與態度,而不是真的想走。
就算姐姐讓他走,他也不可能離開,但是姐姐不能不表態啊。
“你鑽什麼牛角尖!
我讓你走?
好啊,你隻要不承認你是君無邪的兒子,我馬上就讓你滾!”
“啊,姐姐,你竟然直呼父親名諱,信不信我去父親那裡告你!”
“嘁,你還是小孩兒啊,動不動就告狀。
你去告啊,你看爹爹幫我還是幫你!
爹爹最疼我了,他是不會怪我的!
倒是你個混賬東西,你竟然會因為此事而鬨脾氣!
你就這點出息,你什麼時候能有爹爹的十分之一,姐姐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麼多年來,姐姐為你操了多少心。
終於要解脫了,以後姐姐再也不用為你操心了,心累。”
“姐……”
祁安眼眶紅紅的,“你不會有事的,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祁安雙手緊握,堅定無比。
“行了,事到如今就不要說這些不切實際的話了。
即將到來的第二波末世洪流將比首波可怕得多。
至少在我們這個戰場上是如此。
姐姐不讓你走,就是要你與姐姐一起死在這個戰場上!
因為你是君神的兒子,你不可以走,知不知道?”
仙兒的血脈早已對即將到來的危險有了感知,那是一種死亡的感覺,比首波末世洪流的預感要可怕得多,所以她才支走花琦和小葉子。
“知道……”
祁安聲音低沉,“姐,我想父親和母親了。”
“姐姐也想。好想再賴在爹爹懷裡一次,爹爹的懷抱好溫暖好踏實,好想念娘親的溫柔與絮叨……”
仙兒的眼睛也有些許濕潤了,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曾經小時候的畫麵,那些與爹爹和娘親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還是小時候好,隻要爹爹在身邊,就可以一直賴在他懷裡。
長大了,隻能偶爾賴在爹爹懷裡一次了,頻繁了,爹爹就會說,你是大姑娘了,怎能還像個小女孩似的往爹爹懷裡鑽。
她最討厭爹爹說這話了。
大姑娘了,不還是爹爹的女兒,不還是他的小棉襖麼?
“姐,你在想什麼?”
“想小時候的事情。”
“哦,我也想起小時候了。
我還想到了爹爹和娘的故事。
我那時差點就被雨凝姨娘她們給弄沒了。
那時候,雨凝姨娘他們好可惡的,那麼折磨娘親。
嘿,最後還不是被父親給收拾得服服帖帖。”
“那是,不看看咱爹爹是誰。
你看姨娘們,不管她們以往是什麼身份,在爹爹麵前都像小綿羊似的。
強大且強勢的男人才有魅力。
祁安,要是能在末世洪流中活下來,你將來找了妻子,一定不要做妻管嚴,丟了爹爹的臉!
要像爹爹一樣,對自己的女人做到絕對征服,知道麼?
不然,姐姐看不起你!”
“哼,開什麼玩笑,我會是妻管嚴?
姐姐彆光說我啊,你以後呢,如果你以後找個夫君,難道也要服服帖帖的?”
“姐姐可不會找夫君哦。”
“為什麼?”
“因為姐姐有個諸天最優秀的爹爹啊,要找夫君也要以爹爹為參照。
你覺得這世間還有第二個這樣的男子麼?
既然沒有,其他的姐姐可看不上。”
仙兒一副傲嬌的樣子。
祁安驚訝地看著她,“我說姐,你這要求也太離譜了吧?
我覺得你應該儘可能降低要求,以父親的十分之一為參照,或許還有可能找到道侶,不然你就注單身吧。”
“為什麼降低要求,姐姐本來就沒想過要找道侶啊。
我又不是你,不需要為君家傳宗接代,我單身我快樂。”
“姐……”
祁安正想說什麼,聲音卻戛然而止,猛地看向黑暗深淵。
“黑暗大軍與強者快要到了!”
他們看著黑暗之氣突然爆發的黑暗深淵。
那黑暗之氣滾滾而上,如洪流般,衝擊得上空懸浮的黑暗大陸都震顫了起來,景象可怕,令人窒息。
“祁安,無論最後我們要付出什麼代價,都必須要將這波黑暗強者殺儘才能倒下,否則不能倒下,知道嗎?
當年爹爹在下界黑暗大陸上耗儘精氣神與生命,隻剩乾涸的軀體,依然可以憑借不滅執念斬殺一眾黑暗強者,拚死黑暗之皇!
我們身為爹爹的子女,也應該有爹爹一樣堅韌的意誌與不屈的戰意!
你能做到嗎?”
“姐,我……”
“告訴我,能不能做到!”
“能!我是君神的兒子,必須做到!”
祁安堅定無比,話音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