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明日我們再來看。”
破雲掌教自信無比,滿臉的笑容,說罷轉身離開。
他一走,其他高層急忙跟著離去。
攝魂鈴的威能太強,使得山穀周邊區域都受到了影響。
掌教離開,他們的靈魂也會受到這種力量的衝擊,不敢繼續待在此地。
……
同一時間,那個逃跑的人,已經回到了他們的宗門。
那個仙門掌教震怒!
其整個仙門的高層,都在這個夜晚彙聚一堂。
他們每個人的臉色都無比陰沉。
“破雲仙門竟敢如此,他
們現在是膨脹了,仗著護宗大陣,竟敢對這麼多仙門的高層下殺手!”
這個仙門的掌教語氣森寒。
“掌教,這次他們破雲仙門敢如此,一定要讓他們付出百倍代價!”
“那是必然!
你等稍安勿躁,我已經給其他仙門發去了消息。
他們此時正在趕來的路上。”
天亮時分,幾個勢力的掌教以及強者們都到了,每個人都怒氣衝衝,眼神冰冷,渾身戾氣。
他們此行帶了不少強者,全都是宗門高層裡麵的頂級人物。
“諸位一路上辛苦了。”
“什麼辛苦不辛苦,本座現在隻想滅了破雲仙門!
他們好大的膽子,為了獨享大墳堡機緣,竟然敢做出此等事情,將我們的高層儘數殺害!
此仇不報,我們這些仙門還有何麵目在白沙古鎮這片區域立足?”
“言之有理,他們已行取死之道,破雲仙門勢必不能存!
不過,他們有厲害的護宗大陣,我們還是不要大意了。”
“這樣,我們先過去,視情況而定。
本座就不信,我們聯手破壞了他們的護宗大陣!”
“沒錯,那大陣再厲害,也有限度!
諸位,如今我們已經徹底成了一條船上的人,大家齊心協力,將破雲仙門滅了!”
“既是如此,還耽擱什麼!
本座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沐浴破雲仙宗之人的鮮血了!
敢對我們幾個勢力的高層同時下殺手,就該有仙門覆滅的覺悟!”
……
一群人,彙聚了幾個實力的最強戰力,包括他們的掌教在內,共有數百人,浩浩蕩蕩向著破雲仙宗而去。
雖然都是白沙古鎮地界的勢力,但是他們此去破雲仙門卻並不近。
或許在整個渝州來說,一個古鎮隻是小小之地。
可這小小之地,卻疆域遼闊。
即便是以各勢力這些高層的速度,都需要小半日才能抵達。
一個古鎮疆域,東西南北長千萬裡。
就這麵積,能比得上下界某些小的生命古星了。
可見上界的生命古地有多麼浩瀚。
不過是渝州百萬鎮之一而已。
修行者,境界不高,一生都難以跨越一州之地。
不要說一州,許多修行者,一生連郡縣之外都未曾去過。
實在太過遙遠,靠自己飛行,很難實現,加之還有各種危險之地,無法穿越。
……
時間來到了臨近正午時分。
破雲仙們的掌教雲千峰帶著不少人,滿臉笑容地來到了山穀附近。
經過一整夜加一上午,想必那元初和蘇清淺的底牌再厲害,也應該被攝魂鈴控製住了。
他對自己的法器特彆自信。
他曾使用此器偷襲成功,將一個比他高出好多個小境界的強者擊殺。
雖然未能成功將其奴役,無法徹底控製其靈魂,但卻令其精氣神消耗劇烈至近乎虛脫,後被他輕鬆擊殺。
破雲掌教並指而出,手指微微往上一抬,攝魂鈴以傾斜的角度開了一角。
光亮頓時填滿了裡麵的部分空間。
映入眼簾的畫麵,令滿臉自信的破雲掌教以及眾高層麵部肌肉僵硬。
轟的一聲。
破雲掌教瞬間放下攝魂鈴。
他眼角跳動,麵部肌肉抽搐。
他看到了什麼?
那個元初和蘇清淺,居然坐在山穀裡麵的石桌旁下棋?
“元初,蘇清淺,你們休要裝出輕鬆的模樣。
你們其實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你們的底牌倒是厲害,居然能堅持如此長的時間!
很好!
我倒想看看,你們的底牌還能堅持多久。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本座就喜歡看你們煎熬卻又無法逃脫的樣子!”
“雲千峰,你在跟我們說話嗎?
你這攝魂鈴不行啊。
你在哪兒買的,不會是買到假貨了吧?
也對,如你這般愚蠢之人,買到假貨倒也不稀奇。”
君無邪的語氣平淡中帶著明顯的嘲諷。
“豈有此理,你還敢挑釁!
元初,蘇清淺,你們繼續好好享受攝魂鈴的攝魂之苦吧!”
破雲掌教被氣得臉色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