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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爾和維娜經過兩界通道抵達遺忘之地之後,第一時間推演君無邪的位置。
然而,他們嘗試了好幾次,花掉了好幾個時辰,卻一無所獲。
“看來這個元初還是有點手段,竟然能屏蔽我們的推演。”
耗費了不少時間,索爾和維娜雖然有點生氣,但說著卻笑了起來。
“在這片特殊的天地,有一縷氣息在我的手裡,還能逃過我們的秘法推演,以他永生之境能做到如此程度,確實厲害呢。”
維娜撩了撩微卷的栗色長發,性感的唇角勾起一抹攝人心魄的笑意。
“維娜,他的確手段了得,但你知道的,想要避開我們的推演與追蹤,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除非他的境界比我們高出許多。
這就是當年混元世界的人為什麼戰鬥結束之後會返回那座小鎮,而不敢在這遺忘之地建立營地的根本原因。
隻有極少數人敢留下來,那是因為他們有極其特殊的器物在手。
這個地方,在那段歲月裡,有我們太多的強者留下的氣息,早已與此地相融。
其中不乏我王族血脈。
我們身為王族子孫,可借此追蹤任何人。
他無處可逃!”
“索爾,不要浪費時間了,開始吧。”
維娜說著雙手捏法訣,一縷縷道紋隨之浮現。
索爾亦是如此。
兩人一起施展秘法。
道紋交織,而後慢慢組合,演化出一張秘術圖,在他們的身前轉動。
秘法圖上有著許多的符文閃爍。
那些符文仿佛有生命一般,在秘法圖上遊走。
漸漸的,秘法圖的中央有坐標浮現。
一串又一串坐標,密密麻麻,璀璨如繁星。
數個時辰過去,坐標的數量達到了極致,而後開始逐漸減少。
那些坐標,其中有部分的光芒開始暗淡,一串一串的消散,數量越來越少。
同時,裡麵的部分坐標的光芒卻越來越璀璨。
暗淡與璀璨,不斷在不同坐標之間變換。
直到最後,隻剩下一串坐標。
“就是這裡了,竟然跑了這麼遠。
索爾,我們得抓緊時間,儘快趕過去。
路途遙遠,耽擱了,隻怕我們趕到時,他們已經離開了。”
“離開了再推演就是,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無非多消耗些時間。”
索爾雲淡風輕,自信滿滿,似乎並不怎麼在意。
“索爾,你這家夥,是閒的無事麼?
我們何必白白浪費時間,沒有必要。
早日生擒元初和蘇清淺那兩個人族絕代,我們也好早日返回族內。
你不要忘了,我們還有其他重要的事情要做。”
“行了維娜,不認識的你覺得你高冷,但熟悉你的人都知道,你一直都這麼婆婆媽媽,就數你話最多。”
“索爾,你個白癡,我說的話每一句都是必要的溝通,反倒是你,總是漫不經心的模樣,我十分討厭你的行事作風!”
維娜說完不再與索爾言語糾纏,破空而去。
儘管不是飛行,而是縱躍彈跳,但一個起落劃過千米上空,速度極快,似一顆流星。
“維娜,你這該死的女人,又罵我白癡,若非看在你是我堂姐的份上,我早揍你了。”
索爾發了句牢騷,跟著破空而去。
……
同一時間,遙遠之地,某片看著並不出奇的山脈內。
君無邪和墨清漓以及玄冥蛟蛇依然在那山腹內的小天地裡。
他們在那小院的房間內待了有那麼長的時間了,一直在研究那張皮卷上繪製的未完成的地圖。
君無邪反複推演,已經不知道推演了多少遍。
他在嘗試,每次嘗試一個推演結果,再來反推其合理性,尋找感覺最合理的一個結果。
直到現在,他已經推演出了大量的結果,但還是沒有確定哪個結果最貼近或者就是真相。
他一邊推演,一邊嘗試著將自己當作當年那個繪圖者,站在他的角度去補齊地圖的殘缺。
隻是,如此嘗試,補不出來的就有很多種可能。
玄冥蛟蛇在旁邊看了幾個時辰,越看越頭暈。
看著他演化出來的密密麻麻的地圖繪線,他頭都大了。
最後索性不去看了,一個人坐在門口,看著外麵的花海發呆。
外麵的世界真美啊。
玄冥蛟蛇心裡暗自感慨。
他雖然破殼而出的時候就在遺忘之地,也不知道當年是誰將尚未孵化的自己帶來遺忘之地的,還藏在那座場域特殊的湖泊內。
正是由於湖泊場域特殊,毫無生命跡象,才使得他逃過了鬼巫生靈的感知,順利成長。
從破殼而出直到遇見元初和蘇清淺,他一共就出來過兩次。
兩次的時間都很短,甚至都來不及欣賞外麵的世界。
第二次還被鬼巫生靈發現,差點死掉。
此後,他再也沒有離開過湖泊了。
還是外麵的世界好,外麵的世界精彩。
就這些時日,跟著元初,體會到了以往從未體會過的驚心動魄的刺激。
比起蟄伏在湖泊地下躲著要好太多了。
在那裡,如同被關在大牢裡,與外界相比是一片狹小的空間,作伴的隻有寂靜與孤獨。
“不知道遺忘之地外麵的混元大世界又是何等模樣……”
玄冥蛟蛇已經開始憧憬未來了。
一想到外麵的混元大世界,他的內心就忍不住激動,充滿向往。
……
屋內,君無邪依舊在全神貫注推演著。
這些天,他的所有注意力全都在推演地圖上,未曾說過一句話。
推演殘缺地圖十分消耗精力,以至於他的臉上時常會有汗水。
墨清漓靜靜在他身旁,時不時會給他擦拭臉上的汗漬。
看到他推演得如此辛苦,墨清漓好多次都差點忍不住喊他停下來歇歇。
但話到嘴邊,她又控製住了自己。
她知道君神專心做事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斷。
“清淺,我想我找到了正確的點了……”
正在推演的君無邪突然停了下來,緩緩舒了口氣。
墨清漓就看到,那皮卷上的地圖,密密麻麻的亂糟糟的線,此時正在迅速減少,在消失。
不多時,上麵數不清的線條基本都已經消失不見,隻剩下了幾條。
那幾條線正在自己移動,而後交彙。
交彙的點,突然就亮了起來,幾個古字隨之浮現。
未知之域!
四個字,雖然比較古,但文字的傳承,到了今天所有改變,卻還是保持著一定的相似度。
加上君無邪和墨清漓本來就認識古字,自是一眼便認了出來。
“這是當年的繪圖者在繪畫之時留在皮卷上的一縷道韻?”
她看著未知之域四個字,有些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