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80章 言出法隨(2 / 2)

吞天聖帝 楓落憶痕 5520 字 1個月前

在他們看來,白虎後裔頂天不過準帝之境,絕對不可能突破到帝境。

根據前段時間的情況以及在他身上並未感覺到帝之氣息來看,就可以得到肯定!

儘管是白虎血脈後裔的準帝,跟他們這樣無限接近帝境的存在相比,也有著很大的差距。

這差距不僅能彌補血脈上的差距,還能與之拉開距離!

畢竟,這個白虎族後裔,已經失去了純血,身上少了先天之氣,早已沒有了無始紀元先天白虎血脈的威勢!

那出手的人十分隨意,姿態強勢的不行。

一隻大道凝聚的手掌,當空落下,垂落秩序之光,就要將白虎王鎮壓。

在他看來,就算對方是準帝,有著流淌著白虎之血,依然可輕易鎮壓之。

準帝與無儘接近帝境之間,看似境界差不多,實則天差地彆。

“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也知道帝威不可犯?

給本王滾下來!”

正當出手之人以為白虎王就要被鎮壓的時候,隻見對方一聲沉喝。

頓時,他隻覺得心神遭受重創,整個身體猛地一顫。

他的那隻大道之手瞬間湮滅了,所有的秩序之光消失不見,就連他腳下的神橋都崩塌了。

他身體四周的大道異象紛紛崩滅。

轟隆一聲。

他難以自控的從崩塌的神橋上摔了下來,重重砸在地上。

“你!”

那強者驚怒無比,狼狽地翻爬起來,就要反擊。

“跪下!”

白虎王言出法隨,開口之間,帝道秩序浮現。

那剛爬起來的強者,隻覺得自己仿佛被整個世界之力碾壓,雙腿一曲,轟的跪在地上。

“啊!!”

他雙手撐起,用儘全力想要站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來。

那股無形的秩序之力太恐怖了,根本不是他能對抗的。

他滿臉屈辱,內心深感恐懼。

此時此刻,他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惹到怎樣的存在!

對方哪裡是準帝,分明就是完全踏入了帝境的存在!

自己竟然惹到了一尊真正的仙帝!

這一幕,震驚了這裡的太荒生靈,震懾住了另一個站在神橋上的強者。

他身體四周的大道異象顫動得厲害,顯示了他此時內心的恐懼。

那神橋往後一縮,載著他就要離去。

“本王未允,你走得了嗎?”

依然是白虎王的聲音,冷漠而強勢。

那往回縮的神橋,頓時崩滅,化為漫天光雨。

連同那個強者的大道異象也跟著湮滅了。

“過來,跪下!”

白虎王根本未曾動手,一句話而已,便有無儘大道秩序加身,令那個無限接近帝境的強者難以反抗。

他根本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就這樣被帝道秩序禁錮著,從空中落到地麵,被迫跪在了白虎王麵前,臉上儘是屈辱與恐慌。

“仙帝饒命,請寬恕我們的不敬之罪,我等知錯了!”

兩個無限接近帝境的強者,此時再也沒有之前的囂張與強勢。

來時那麼大的排場,大道神橋,大道異象,甚至有道音環繞,一副主宰者的姿態。

可此時,卻伏跪在地上,身軀佝僂,屈辱至極,與來時的形成強烈的反差。

“寬恕,這世間並非所有人都可以得到寬恕。

如你們這樣的生靈,要怎能才能改變呢,本王以為唯有死亡。”

“不!仙帝大人,您不能殺我們!

漫長歲月的修行,我們在時光裡煎熬,好不容易修煉到這般境界,這個時代或許有望成帝,怎能就這麼死去!

您再給我們一次機會,除了死亡,我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是嗎,那讓你們永世為奴,可願意?”

聽到永世為奴這句話,兩個強者頓時身心巨震,猛地抬頭看向白虎王。

此時,他們眼裡的恐懼少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憤怒與瘋狂。

“不可能,可殺不可辱!

我們是無限接近帝境的強者,怎麼可以做他人奴隸,縱使你是仙帝也不行!”

他們根本接受不了。

一旦答應永世為奴,必然會因此而道心破碎!

以後,根本不會有希望邁出最後的一步而踏入帝境!

這比殺了他們還要難受,關乎著尊嚴之底線!

“看來相對於死亡,你們更恐懼為奴。

既是如此,那你們還是為奴吧。”

話音落下,兩個道符憑空凝聚,衝向那兩個強者。

在他們驚怒的眼神與憤怒的咆哮中,沒入其眉心。

緊接著,兩個強者抱頭痛苦嘶嚎,瘋狂甩著腦袋,雙手使勁捶打太陽穴,麵部扭曲,眼球布滿血絲,狀若癲狂。

然而這根本沒用,無法改變什麼。

漸漸的,他們不再掙紮了,跪坐在地上,滿臉絕望,生無可戀。

他們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會被人種下帝符魂印,強行簽訂靈魂契約。

此契約簽訂,便無法掙脫,除非自毀元神,否則將永世受到帝符主人的掌控,成為奴仆!

心中有任何對帝符主人不好的想法,都會通過帝符魂印而被對方感知到!

“從現在開始,你們要時刻記住自己的身份。”

白虎王的話令那兩個強者身軀一震,臉上湧現出憤怒與不甘的潮紅。

他們雙拳緊握,緊緊咬著牙,但卻什麼都沒有說。

他們知道,除非自己有勇氣自毀元神,不然做其他的任何事情都是徒勞,隻會增加痛苦。

此時此刻,那些伏跪在地的太荒王血生靈,已經下到渾身癱軟,身體止不住戰栗,無儘的恐慌湧上心頭。

“仙帝饒命,求仙帝寬恕,我們知錯了,一定痛改前非,隻求仙帝給我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那些太荒王血生靈聲聲哀求。

此時的他們與早前相比,完全是兩個極端。

當時有多囂張與自信,此時就有多卑微與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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