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雲的人則感到無比解氣。
之前,玄元的人是怎麼囂張的,他們可是曆曆在目。
那時候,倍感屈辱。
此刻,終於狠狠扇他們耳巴子了,要多爽有多爽!
“挺熱鬨,看來我們回來得很及時。”
一個充滿磁性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
所有人皆尋聲望去,就看到元初和蘇清淺踏空而來,降落在了縉雲仙宗的長老身邊。
“元初,清淺,你們回來了!
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
其中一個長老上前,雙手重重拍了拍君無邪的肩膀,隨即一臉慍怒,“你們兩個這幾個月去哪兒了,是不是要把我們幾個嚇死才甘心!”
語氣有點凶,眼眶卻紅了。
君無邪看在眼裡,心裡感到很溫暖。
長老們是真擔心自己和清漓,這幾月隻怕都在煎熬中度過的吧。
“意外踏入某特殊之地,被困了好長時間。
不過,我們也在裡麵得到機緣。
雖然被困數月,但收獲也不小。
好在最後關頭,我們找到了離開的路趕回來了。”
“原來如此,此事就不提了,隻要安然回來,其他的都不重要!”
“你們啊,心臟病都快給我整出來了……”
李執事走上前來,笑著說道。
“元初師兄,蘇師姐,你們不知道,你們倆消失的幾個月,長老們受儘了玄元仙宗的嘲諷。
就在剛才,你的名字沒亮的時候,玄元仙宗的人還在嘲諷我們。
那個玄弼,他還以為自己奪得了第一,甭提有多囂張了,還詆毀你們是偽絕代。”
“哦,是嗎?”
君無邪看了看那個叫做玄弼的神情扭曲的青年,對身邊的同門問道:“他還說了什麼?”
“他還說你和蘇師姐不可能活著回來,要是活著回來了,他當眾表演倒立吃屎!”
“真的假的,這麼變態的嗎?”
君無邪驚到了,那玄弼竟然這樣打賭。
“哈哈哈,可不是嗎,要不說是玄元仙宗的天驕之王呢。
沒有最變態,隻有更變態,他就好這口!”
“你們都他媽給我閉嘴!”
玄弼感覺自己要炸了,心裡的戾氣幾乎要把身體撕裂了似的。
如果不發泄出來,他覺得自己要瘋!
玄弼猛地盯住了君無邪,他眼神凶狠,充滿殺氣與挑釁,隔空指來,“元初!你和蘇清淺不過是踩了狗屎運才得到了那麼多的積分!
你要是有真本事,敢不敢跟我來一場對決!
十招之內,我必鎮壓你!”
君無邪聽到這話,隻是淡淡看了玄弼一眼,根本不想理會。
他繼續與幾位長老交談。
“元初!我在與你說話,你聽不見嗎?
怎麼,怕了,慫了?
什麼絕代之姿,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偽絕代!”
說完之後,見元初還是不理,他不由冷笑,“看來你們縉雲仙宗是越來越沒落了,連戰鬥的勇氣都沒有,這樣的積分第一,當真是笑死人!
諸位,看到了吧。
現在還有誰覺得他的積分不是靠走了狗屎運,他元初根本不敢與我打!”
玄弼現在無比自信。
那元初幾度逃避,不敢回應自己。
說明什麼?
說明元初根本不敢跟自己打,至少沒有什麼把握能贏!
不然的話,自己如此挑釁,他還能忍得住?
“這話不對,彆人憑什麼跟你打?
先不說積分怎麼來的,規則就是如此,誰的積分多,誰贏。
本來就是以積分論排名。
你這樣純屬強詞奪理了吧?”
落仙道土有人看不慣玄弼的無恥,開口為君無邪說話。
“我跟元初之間的事情,與你有什麼關係?”
玄弼怒視落仙道土的弟子,隨後挑釁地看向君無邪,“元初!敢應戰否?
如果不敢,你大可承認自己不如我,沒人會笑話你,哈哈哈!”
君無邪皺眉,這玄弼還真是頭鐵。
這種貨色,他真不想搭理。
可偏偏這家夥跟隻蒼蠅似的嗡嗡嗡,聒噪得不行。
君無邪轉身看了過去,“玄弼是吧,看來你迫不及待要兌現自己的承諾了。”
“元初!”
縉雲長老們皆對他搖頭,示意他不要中了玄弼的激將法。
畢竟玄弼不僅有著永生巔峰的境界,還是玄元仙宗內門最強的天驕之王。
以元初的境界,就算仙資再高,怕是也無法取勝,差了整整一個大境界啊。
況且傳奇與永生之間的差距本來就很大,永生是個分水嶺!
“哈哈哈,元初,你們長老不想讓你迎戰啊,怕你打不過。
看來,你們的高層很清楚你有幾斤幾兩。
怎麼說呢,你們縉雲仙宗的弟子不行就是不行。
就算僥幸贏得了此次的競逐,拿到積分第一,依然改變不了你們宗門弟子墊底的事實。
畢竟不是憑真本事,哈哈哈!”
玄元仙宗的弟子們開始嘲諷了起來。
“人,應該有最起碼的自知之明。
既然你們玄元仙宗今日要自取其辱,我成全你們,這戰我應了。”
“元初!”
三個長老幾乎同時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眼裡有著一抹急色。
“長老們放心,我雖然實力不濟,但對付玄弼這樣的小蝦米還是可以的。
本來不想理會這種人,可他們這般詆毀宗門,身為宗門之人,我還是有必要讓他們長長教訓。”
“你……確定嗎?”
三個長老沒想到他會這麼說。
看來是有把握的。
“長老,你們放心,我相信元初可以。”
李執事在旁邊說道。
要知道,元初在一年多以前就能對付不朽之境的邪祟了。
何況又在遺忘之地得到了機緣。
那玄弼與其宗門,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笑死人,你要讓我們長教訓?
就憑你嗎?
你拿什麼來跟我們玄弼師兄打,難道要靠你的運氣不成?”
玄元仙宗的弟子們哄堂大笑。
君無邪卻並不理會,徑直走向空曠地帶。
“元初,我馬上就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不朽之下最強天驕之王!
你個偽絕代,你們包裝起來的謊言與光環,我將親手撕開,讓你原形畢露!”
玄弼獰笑連連,一個縱身便來到了場中。
他現在興奮無比,終於可以出這口惡氣了!
要不是這個全靠運氣的家夥,自己怎麼可能從滿載榮譽跌落到被人恥笑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