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能力是吧,好,我不讓你帶隊去!獲得軍功之後帶隊的人分走一大半,剩下的參與者平分。你攢吧,要是能攢到升遷,算你牛逼!
閆強顯然是見過老白了,或者是飛虎隊的人遇見過,知道了部分詳情。這倒不奇怪,他們兩家在南邊幾乎每周都會出現摩擦。聽這個話音兒,老白在平難軍裡肯定混的不咋地。
“姓閆的,什麼時候輪到你對平難軍指手畫腳啦!我告訴你,下次再敢越界就彆想回去了!”本來已經退後的高天一聞言立馬又撲了上來,不光罵,乾脆放出了狠話。
實際上不光老白混的不咋地,當初選擇去平難軍發展的10個人,現在混的都不咋地。原因太簡單了,領導層的位置不夠分。高天一和手下四位師長誰沒個親的熱的,就算提拔也肯定提拔自己人,誰會看能力啊。
也不對,有些活是要看能力的,比如實打實的具體工作。你會是吧,成了,這個活兒歸你,還不許乾不好。乾好了也不會給你升官,會乾活的都當官了,以後的活誰乾啊!
高天一心裡明白這樣下去會越來越人浮於事,可明白也是白明白,毫無辦法。你要改變,就等於消弱四位師長的權利。
權利這玩意可怪了,它是單向流動的,隻能獲得不能失去。一旦失去了權利,簡直比死了爹媽還著急,誰把權利拿走誰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但不管內部多亂,也不能從外人嘴裡說出來,說了就是打臉,打臉就等於打仗。沒辦法,這種人都特彆要外麵,即便打腫臉充胖子也得掄圓了抽。彆問,問就是一點不疼。
“成啦成啦,怎麼還越勸越來勁兒了呢!要不這樣,你們都把人拉出來就在這裡打吧,我當裁判好不好?活屍、活屍!咱們要聊的不應該是怎麼對付活屍嗎?”
“剛剛你也說了,這才一個月時間活屍就會指揮喪屍疊羅漢了。那你覺得這次活屍再來,伴隨的還會隻有三兩千喪屍嗎?如果來了一萬呢?二萬呢?三萬呢?誰扛得住誰就可以走了,我沒時間和超人聊天!”
洪濤算是看出來了,這兩位很有京城家庭婦男的風範,麵對麵吵半個小時都沒事,彆有人勸,一勸準動手打起來,人來瘋啊!
現實裡遇到這種人最好就是在邊上看熱鬨,順便吆喝兩聲倒彩,他們也就沒事了。非要勸也成,上去一人給一巴掌,再瞪著眼一頓罵,他們依舊沒事。當然了,後一種方法有個前提,就是你本身得硬,隻少看上去挺橫的。
“……我沒惹他,是他先犯賤的!”高天一運了運氣,覺得勸架這位有點橫,自己惹不起,但不能馬上慫,還得罵兩句,找找場子。
“洪哥,你看他這個態度是打算好好談事的嗎!”閆強更會來事兒,他不找場子,他喊冤。
“兩位,彆在外麵淋著了,走吧,車裡談去……看什麼看啊,我車裡沒勤務兵,也沒秘書!”齊活,勸架第一步成功,下麵就該第二步了。讓兩個人坐在一起聊點彆的,把這股子怨氣岔過去。
“我剛才說的不是危言聳聽,以前的電影你們應該也看過,喪屍真來的太多,除非動用重武器,單靠槍是沒法抵抗的。”推著兩個人上了車,還讓他們都坐在後座上,點上煙,開聊!
“洪哥,您主意多,是不是有辦法了?”閆強白了身邊的高天一一眼,把注意力集中到現實問題上。剛剛的無名火與其說是衝著高天一發的,不如說是在自我發泄。
當聽到喪屍有可能大規模聚集,有目的的圍攻幸存者之後,腦子居然是一片空白,絲毫沒辦法!這種無力感很令人心煩,尤其是做為領導者,更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