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姓洪的是挺能打,不過他依仗的是飛機。這次探路就是打算把大同的機場清理出來,然後再派飛機。哼,想的美,我讓他來得去不得!”楚勇大咧咧的揮了揮手,示意李航不用擔心。
這幾個月他也沒閒著,不光從高天一、武文斌嘴裡套出不少複興聯盟的情況,還派了好幾撥探子混了進去,兩相映證,有點智珠在握的感覺。
為了準備這次伏擊,西北聯盟儘遣精銳,把裝備最好的500多人全派了出去,光坦克就有30多輛,讓最能打最不怕死的手下統領,從人數到武器全處於碾壓狀態。
最主要的是對方有內鬼,一舉一動自己都知道,以有算對無算,事先設定好了埋伏地點、準備了相克的武器,怎麼可能打不過呢。
“……話是這麼說,可我總覺得那個姓高的有點虛情假意。每次咱們用娘們招待,第二天我都詳細問過,他好像不太熱衷,全是草草了事。我怎麼覺得他也不太看得上咱們啊,這裡麵會不會有什麼貓膩?”
伏擊的具體安排李航也一清二楚,但越是這樣心裡就越不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兒。可想來想去又想不出個子醜寅卯,隻能再擴大範圍,揪住一點疑慮試圖獲得答案,讓自己心安。
“嘿嘿嘿……你小子白在機關裡混了,那幫吃官飯的不都是一個德性。見到上級領導,恨不得跪下舔皮鞋,見到求他們辦事的,鼻孔立馬就朝天了。”
“姓高的也一樣,老八的人在複興聯盟裡側麵打聽過,他以前就是規劃局坐辦公室的,聽說還是個小官。後來弄了個平難軍,結果不到一年就被姓洪的耍手段給吞了。”
“命是保住了,可兄弟和女人都沒了。尤其是那個女人,據說都騷到骨子裡了。你琢磨,他是在京城裡吃過見過的主兒,還有那麼個女人,能對咱們這種小地方的娘們看上眼嗎。”
“我聽說複興聯盟裡女人不少,彆急,過年之前咱哥幾個也該添幾個新貨色了,整天看著她們幾個我他媽都快硬不起來了!”
對於李航的疑慮楚勇毫不在意,彆看他沒上過幾年學,但開礦山和蹲大牢哪個都是座社會大學,在看人方麵還是很有一套的。
“……說起來姓洪的也挺奇怪,明明是自己打下來的江山卻要和一群敗軍之將共治。現在可好,還沒怎麼著呢先有自己人背後捅刀子了。”對於楚勇的解釋李航也沒法說不對,自嘲的笑了笑,又把女人摟進懷裡。
在西北聯盟裡麵,實施的管理方式類似於平難軍,但更具匪氣。楚勇既不叫主席也不叫秘書長或其它什麼稱呼,他喜歡彆人叫老大,更親近的人則叫勇哥。
在他剛
如果看過林海雪原,一眼就能發覺西北聯盟實際上就等於座山雕的匪幫,或者是個大號的嘿澀會團體。內部結構很粗糙,基本就是靠拳頭說話,誰實力強誰就是大哥。
複興聯盟的管理方式他也略有耳聞,怎麼評價呢,純屬脫了褲子放屁。如果高天一、武文斌那種人在西北聯盟裡,能留條命就不錯了,再有八輩子也抬不起頭。
“洋墨水喝多了唄,會開個飛機、會說幾句洋文,就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整天和一幫老外瞎勾搭還能有好?在這裡就得按照國內的辦法做,槍杆子裡出道理,說啥都是白搭。”
提起複興聯盟的管理方式楚勇滿臉都是鄙夷,他從小就看著二叔管理礦山,長大了又自己經營,還和當地各界人物有過交集,對如何管理人有自己的一套辦法。
至於說外國如何如何,他既不知道也懶得打聽,學那麼多沒用,俗話講千招會不如一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