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可就在這時,前麵突然冒起了一個大火球,伴隨著巨大的爆炸聲,兩輛摩托車再次像喝醉了一般搖搖晃晃的倒在路邊。
“混蛋,是手雷……他們用手雷布設了陷阱!”麵對這種情況瓦克爾的肺都快氣炸了,還沒看到敵人的影子,自己率領的裁決隊精銳就快損失三分之一了。
要知道這30名裁決者可是自己親手訓練出來的,其中多一半有服役經曆,無論是槍法還是戰鬥素養都十分出色,在之前幾年與叛逆者小股部隊的多次交鋒中屢立戰功,
“你,去前麵走,開快點。手雷有延遲,不要怕。其他人距離200米以外!”
但越是這樣他的狠勁兒就越足,能擁有反步兵地雷還攜帶了手雷的叛逆者,顯然不是一般檔次。武裝越是精良就說明他們保護的人員越重要,那就還得追啊!
可是接下來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卻變得又非常平靜了,除了沿途碰到兩條不太深的水溝需要下車步行之外啥事兒也沒發生。
“給庫車的莫羅茲大隊長發報,讓他注意攔截……我們先找營地宿營,不許開燈!”
但追擊行動不得不中斷,因為天黑了。在沒有絲毫照明,路麵還經常有塌陷、水溝的情況下,連夜趕路怕是比地雷的殺傷力還大。
打開大燈?誰出這個主意就得把誰槍斃,那不等於是活靶子讓人隨便打,打完了還找不到敵人在什麼地方。
用夜視儀?快彆扯了,俄羅斯陸軍和邊防部隊真沒普及那麼貴的裝備,在疆省的軍火庫裡也沒發現。民用夜視儀倒是有,可那玩意觀測距離有點近,在高速行進中真不太好用。
沒關係的,瓦克爾並不覺得敵人能在黑夜裡能比自己強多少,在與叛逆者作戰的這幾年時間裡也沒發現他們裝備了這麼高級的器材。
而且他們一旦走上了這條路就沒法改變路線了,北麵全是山,南邊則是一眼望不到頭的沼澤和濕地,戈壁一旦被水泡軟就會變成吃人的陷坑,無論人還是動物,踩進去都隻有一條路,死!
隻要讓庫車那邊的裁決者把通道封死,這五個人就插翅難逃,早一天晚一天都得被自己抓住或者打死,無論那種情況都是自己喜聞樂見的。
“呼……”夜深了,起風了,白天被太陽曬得滾熱的沙礫很快就散光了熱量,又在寒風中變得冰冷堅硬。負責在營地外圍放哨的裁決者用力裹了裹鬥篷,再次把身體縮了起來。
這次的追捕行動準備得並不充分,跟隨副會長大人抵達巴倫台時還不知道要連夜深入南疆荒漠,武器彈藥倒是足夠,乾糧和飲水也在塔什乾補充了,堅持到庫車沒有任何問題。但禦寒的衣物真的沒有,那裡隻是個供流民休息的小營地,根本沒這麼多物資。
“喂,哈金斯,彆出聲,難道你想被人當靶子嗎!”突然遠處傳來了輕微的動靜,聽上去像是有人把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哨兵望了望那個方向,正是另一個哨兵的位置,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對講機輕聲叮囑著。
“……喂,聽到了嗎?喂……呃……啪嗒……”
但對方遲遲沒有回複,哨兵有些警覺,再次呼叫了起來,可是話還沒說完就一頭撲倒在地。姿勢很詭異,雙腿跪著,頭卻頂在了地麵上,就像是在虔誠的禱告,隻是對講機被甩出去兩米多遠。
“還他娘的挺會藏……”二十多米外的一叢沙棘突然動了,略微抬高一尺多,從和有些花白的胡須。
洪濤自打和眼鏡男、徐代表分開,就騎著馬跑了起來,不能說狂奔也差不多。這回他不再憐惜馬力了,足足跑了半個小時才休息,趁著馬去路邊啃食植物的功夫,用兩顆手雷又在路中間布設了一道詭雷。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