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年和他也差不多,還記得在霜姐院子裡向我挑戰嗎?我要是也這麼小心眼,那時候就把你腰摔斷了。”
洪濤沒法和焦三直接說對付張濤這種人就得嘻嘻哈哈辦大事,連蒙帶哄一頓忽悠,滿足了他們的心理虛榮,累成傻逼也是笑著的。這種話如果傳到張濤耳朵裡去,那就真結仇了。
“彆扯了,我就是再完蛋也比他強啊……對了,你怎麼還不變異啊!合算我們累死累活的去和喪屍搏命,你在家裡釣魚玩。要不你咬我一口,咱倆一起釣魚得了!”
焦三死活不願意承認自己年輕的時候和張濤一樣,可是反駁起來也沒啥底氣。洪濤攢了一肚子關於他做過的操蛋事兒,想起來好像真差不多。
“……那成,我讓你美!”洪濤突然暴起,一把摟住焦三的身體,還把他一隻腳彆在了柵欄裡,大張著嘴,牙齒距離脖子隻有幾公分,像極了吸血鬼。
“我、我……不帶這麼逗的啊……”焦三小臉煞白,嘴唇直哆嗦,煙屁都燙手指頭了也不知道扔,渾身都僵了。
“你腿綁的傘兵刀是擺設啊?就算拿不定我是不是變異了,好歹也抽出來比劃一下唄!”洪濤閉嘴,放開了焦三的身體。
“……對啊……下次你再嚇唬我,我一刀捅了你老丫挺的!”此時的焦三已經從驚愕中緩了過來,更多的是羞惱,唰的拔出刀子衝著洪濤比劃,好像這樣能挽回點顏麵似的。
“焦樵,你乾嘛呢!”俗話講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洪濤突襲沒人看見,可焦三拔刀子比劃正好讓出來搬東西的初秋給看見了,嬌喝一聲,同時還抄起了門外的鋼板弩。
“靠,你是走到哪兒都有女人疼……快成喪屍了還有女人肯為你玩命的,這他媽是啥世道啊!”悻悻的收起匕首,焦三隻能仰天長歎。同樣都是男人,自己更年輕也更帥一些,可是居然爭不過一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
初秋就不提了,她是這裡的房客,近水樓台先得月,很合理。可林娜呢,今天自己試了幾次,她的態度都不冷不熱。要說這個團體裡還有誰能和自己競爭,孫建設和劉全有立馬就被排除了,隻剩下張濤和洪濤,答案顯而易見!
“沒事兒沒事兒,我們逗著玩呢……”洪濤衝初秋擺了擺手,轉頭問焦三。
“你又失戀啦?
“……還沒戀呢哪兒來的失,你說我是不是該主動挑明了問問?”兩個男人之間的對話就這麼簡單,不用提名字就知道對方啥意思。
焦三也不刻意隱瞞,主要是藏不住。這個老特務的眼光賊準,當年自己和王小蘭還沒啥呢就被一眼看了出來,現在隻要林娜出現在視野內,自己就忍不住要瞄幾眼,更瞞不住。
“問什麼?問她喜歡啥?問她家要多少彩禮、陪多少嫁妝?這事兒你去找劉全有,再安排外出工作時找機會把你們倆安排在一組,讓她看到你有能力保護女人,有能力找來足夠的吃喝。目前這個本事比啥相貌、家世、學曆都吸引女人關注。另外你也不能總是滿不在乎大大咧咧的,要爭取在團體裡有一定地位。有了這兩個要素,我估計她就不會總對你愛答不理了。”
對於焦三的惆悵洪濤隻能當做末世綜合症,這家夥還沒在潛意識裡完全拋開以前的一切,包括法律和道德,所以才會不由自主的去按照正常社會倫理道德考慮問題,包括女人。
可是現在不比以前了,環境變了思想也得跟著變,人家變了你不變,那就不在一個頻道裡了。彆說一起生活,溝通都麻煩。
“又來!我說的意思是讓你自覺點,彆對不起兄弟!”對於洪濤這張嘴裡的道理焦三算是領教過N次了,不想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