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濤沒守著觀察鏡傻嗬嗬尋找,布置好迫擊炮之後又跑到小屋後麵不遠的地窖,從裡麵把武器彈藥都綁到馬背上,騎著一匹牽著一匹, 踩著朱瑪她們剛剛留下的腳印向山穀裡走去。
在山穀入口的右側半山腰有兩棵挨著長的大樟子鬆,全都不止兩人合抱粗, 那裡就是第二個狙擊陣地。現在洪濤要做的就是踩著以前釘好的木頭條,把武器彈藥送上去。
在離地十多米高的地方有個樹洞,人站在裡麵不光能看到山穀入口,還能看到山梁另一邊的飛機小屋。且前麵有另一顆樹的枝杈橫亙是天然掩體,彎彎腰縮縮腦袋就能避開大部分正麵攻擊。
“這下麻煩大了……”來來回回運了兩趟,洪濤才在哨所鏡裡看到動靜,然後就是一臉生無可戀的表情。
六七輛雪地摩托正順著冰麵從東向西行駛,發現直升機殘骸後停了幾分鐘,估計是在向後方指揮官請示,然後兩輛車奔向了殘骸,其餘的繼續向湖邊靠,車上的人全都舉起了槍。
這個結果並不意外,從見到直升機掃射薩仁那一刻起,洪濤就知道自己的小窩暴露了。就算不是瓦克爾親自率隊,救贖者們也不會單單隻派一架直升機前來搜索,後麵肯定還跟著大部隊。
如果放在彆的地方,洪濤肯定早帶著朱瑪和孩子們倉皇逃竄了,一個人無論能力多強也沒法和軍隊正麵硬抗。這次沒跑除了心裡憋著一股火氣,想要替克裡木討回點公道之外,還因為占據了地形優勢。
按照朱瑪的介紹,救贖者隻有一架可用的飛機,也就是瓦克爾乘坐的那架直升飛機。它原本屬於薩賓,飛行員也來自俄羅斯邊防軍。現在飛機沒了,洪濤不用再擔心來自空中的威脅。
另外他還知道來自地麵的進攻也不會有諸如坦克、裝甲車或者自行高炮一類的重武器,甚至連摩托車都不太可能出現。
從伊寧到賽裡木湖,裁決者或者救贖者武裝力量不管誰來,都隻能走果子溝大橋難以通行。
由此洪濤判斷,對方除了機槍、火箭筒之類的武器,頂多和自己一樣裝備了小口徑迫擊炮,有沒有能打5公裡遠的型號還得另說。
這樣一來,就有了在自己的地盤上和敵人硬拚一番的底氣了。這些年除了時不時打著佑羅的旗號小小的懲戒一下那些太過分的敗類之外,洪濤基本都處於隱忍狀態。
可惜不管怎麼忍始終也不是能心平氣和、與世無爭、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的性格。彈簧壓的越緊反彈力就越大,克裡木和薩仁的死就是臨界點,讓他終於要回歸本性,不想繼續當縮頭烏龜了。
“再往前點,讓你們嘗嘗國產炮彈的滋味兒!”不過這幾輛雪地摩托的出現,大大超出了之前的預期。但此時再想改變戰術已經太晚了,硬著頭皮也得頂住。
“嗵……嗖……轟……”一枚裝好了引信的炮彈被塞進了炮管,隨即炮身一震,周圍的積雪被彈起老高,距離直升機殘骸幾十米遠的冰麵上突然爆開一團火光。
第一炮打遠了,按說他已經把標尺調整的很準確了,距離也測算的挺仔細,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而且根本就沒有炮彈的嘯叫聲,那玩意是他嘴裡自己加的。
沒轍,從小到大電影電視裡都是這麼演的,炮彈落下之前會發出尖利的叫聲,缺少了這一步直接落地爆炸,好像有些突兀。就像是剛開始用裝了消聲器的手槍射擊,沒有槍聲總是掌握不好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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