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狗想了想,好像沒發現特彆的,反而覺得是肥羊缺乏快速適應能力。這些日子他聽洪濤念叨的次數太多了,兩位大哥都不在,正好給落後份子上一課。
“嗬,我才幾天沒回來啊,你的覺悟是蹭蹭蹭的漲。怎麼著,虎哥不在,你是不是想篡位啊!”對於懶狗的規勸肥羊不光態度很不端正,還冷嘲熱諷。
“嗨,大家都找個固定的隱蔽處躲躲,最好有牆壁阻隔的。”說話間,樓門裡傳來了腳步聲,洪濤喘著氣走了出來,示意眾人危險沒有解除。
“鼠哥,前麵怎麼了?”黃牛轉身也鑽進了樓門,小聲詢問。
“還不確定,邊界附近有人,不知道是治安隊還是流民,再等等看吧。”剛剛在樓上洪濤已經用熱成像瞄準鏡對附近一公裡範圍內做了仔細搜索,結論是此地沒危險,但新六區暫時回不去。
邊界附近有明顯的熱源活動,具體細節看不清,但肯定不是小動物,應該是隱蔽在遮擋物後麵的人,數量不少於十個,位置恰好在涵洞附近。
“那虎哥和笨豬會不會出事兒?”黃牛沒有為自己焦急,而是先想起了留在家裡的同伴。
“以笨豬的能力,應該沒人能不知不覺的靠近棚屋,至今沒有動靜就是沒有危險。隻是今天可能回不去了,有人還是不想放過咱們。非法持有武器沒找到證據,如果能在紅區裡抓個現行效果是一樣的。”
雖然還不能確定邊界的埋伏就是給自己準備的,洪濤還是要做最壞的打算,並把想法一五一十的傳達給其他人。這些淘金客不會感情用事,也非常懂進退,不用擔心他們會為了救同伴而不管不顧。
“那以後是不是就不好再來搞東西了?”黃牛果然沒去過份擔心老虎和笨豬的處境,因為擔心了也於事無補。
“怕是有點難度了,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總在河邊溜達難免會濕鞋。不過彆灰心,我還有彆的辦法。等咱們把房子修好幾間有了過冬的地方,再慢慢籌劃不遲。”
黃牛的擔心很現實,如果真被有心人盯上了,以後再想偷偷潛入紅區就不再是很容易的事兒,為了點物資就冒著失去夥伴的風險也不值得。
但洪濤沒那麼容易屈服,原本隻是打算把修房子的建材湊夠,順手給瘦猴和水蛇拿點貨物賣,然後就收手不乾了,以後靠出租房屋和去工地乾活也能維持溫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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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一連串的故意為難和挖坑謀害,激起了他體內那股子天生的抗爭基因。你們越是看不慣、越是不想讓我好,那我還就越得活給你們看看。
玩唄,在疆省的時候自己是完全按照當地規則與大自然鬥、與人鬥,回到京城規則變了,沒法繼續當佑羅快意恩仇,可要想比彆人活的好還是有辦法的。
天完全大亮之後,埋伏在邊界附近的人才顯露了身形,排著隊緩緩離開。他們可能不太明白為啥到手的鴨子又飛了,可這個景象讓洪濤明白了大概是誰在等著抓自己現行,治安隊!
但此時依舊不能越過邊界,天亮了,南邊的崗樓成了大麻煩,不用望遠鏡,哨兵也能看到涵洞入口和出口附近的動靜。那些可是真正的聯盟士兵,崗樓上還架著機槍,洪濤真不敢冒險賭他們不會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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