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最擅長做這種忽悠人結盟的事兒嘛,去吧,想要情報肯定有人樂意傾囊相告。那邊還有外交部的情報員可以提供必要支援,短時間內站穩腳跟對你來講不是難事兒。”
林娜是一門心思的想勸洪濤離開,不為彆的,就是不想讓焦樵尷尬。至於說這些有利條件,肯定不是忽悠,如果讓周媛來講怕是還會更多。外交部有啥,洪濤就能得到啥。
“在信陽的時候,如果周媛沒把我認出來,跑了也就跑了。既然我都公開回來了,還和很多熟人見了麵,樹活一張皮人活一張臉,想跑也不能跑了,我也要臉啊!
至於說審判的事兒,我到覺得不是很丟人。理不辨不明,到底我是殺人犯、膽小鬼,還是這些年聯盟走了歪路,正好可以在法庭上說清楚。該我的責任我承擔,不該我的責任,彆想胡亂往我頭上栽贓!”
但洪濤說的更有邏輯,如果想跑當初乾嘛不跑呢,就算被周媛認出來了,到了驅逐艦上照樣可以跑。無論高橋還是和田,睜隻眼閉著眼假裝看不見自己劃著救生艇逃跑的情麵還是有的,真犯不著拖到現在見勢不妙才想起跑。
“我說你是不是吃羊肉吃傻了?到了法庭上怎麼有可能說清楚,德國大使館和奧海農莊的桉子證據確鑿,津門港的桉子就算沒有證據你也逃過不去。
法庭是走個過場,讓大家都看看你走投無路不得不低頭的舞台。就算沒有初秋和高天一,那裡理事裡恨你的人也不在少數,他們能判你無罪?”
林娜已經有些氣極而笑,她是真搞不懂洪濤腦子是怎麼想的,還嚴重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曾經因為某次頭部受到重創而影響了大腦的正常思維,怎麼回來之後的所作所為都和二傻子一樣,完全沒有了當年的奸詐和狡猾。
“這你就不用操心了,我隻有一個請求,在需要維護聯盟規則的時候,你能堅定的站在規則一邊。這句話我也和藍迪、呂葉江南、周媛說過,現在麻煩你幫忙給焦樵轉達一下吧。
今天是我的喬遷之喜,要不要上去看看我的新家?好吧,我知道你也沒心情,就不假客氣了,但我得先上去看看……
哦對,和周媛說一聲,這身海軍製服挺不錯,但這時候穿稍微有點熱了,再給我弄兩身海軍的夏裝,留著開庭時候穿。我是自己回來的,不是被你們當俘虜抓回來的,必要的儀表必須保持!”
和接待藍迪、呂葉江南時一樣,洪濤不打算多講自己的計劃,隻是提出一個聽上去挺合理,但又特彆古怪的要求,然後就提著皮包轉身向交通樞紐大樓走去,把內務部的一串裝甲車全晾在了身後。
“你們幾個留下,告訴王簡,再出現這種失誤就可以準備去領治安隊的製服了!咣咣咣……掉頭回去!”
林娜還想說什麼,但看著那個背影張了張嘴又閉上了。轉身爬上裝甲車,扶著防空機槍好一頓瞄,最終還是放棄了把那個家夥打成篩子眼的衝動。
可是心裡憋著的氣不能咽回去,轉頭看到負責監視保護的內務部便衣,立起眉毛就是一頓數落,不等下屬有所表示,鑽進裝甲車揚長而去。
裝甲車走了,原本已經跑得空蕩蕩的市場裡很快又出現了探頭探腦的身影,攤販們從藏身的建築物裡陸續走了出來,滿眼全是不可置信。
今天算是真開眼了,向來水火不相容的反抗軍和救贖者移民居然被個漢人老頭幾句話給擺平了。這還不算啥,內務部的裝甲車隊愣是被他一個人死死擋在了十字路口以東,一彈未發、一個人沒抓,灰溜溜的又走了。
流民們一邊整理著自己的貨物,一邊互相打聽著剛剛那個男人到底是誰,曾經乾過什麼,為什麼來這裡,又打算乾什麼,一時間眾說紛紜,比看打架的還過癮。:,,.,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