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你們妹妹。
你們全家都是妹妹。
她驀地抬眸,剛要發作,就看到楚輕離俊臉帶笑,不由得突然感歎這個人長得倒是蠻好看的。
雖然比不上任務目標。
但是楚國皇室這個基因還是不錯的。
可以。
有點厲害。
“我想對誰好就對誰好。”
說完這句話,搖情冷冷的眸子瞥了楚輕離一眼,再也不管其他,轉身離開了。
不對任務目標好對誰好。
難道對你好?
在她身後,少年勾起嘴角,展開手中的折扇。
此時,一名黑衣人在他身後突然出現。
少年淡淡開口。
“去,跟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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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澤隻覺得自己大腦昏昏沉沉的,有些頭重腳輕,四肢沒什麼力氣,整個人都有些脫力。
他從昏迷之中緩緩醒來。
漸漸的,他看清了眼前的事物。
破敗的屋頂,老舊的木頭。
這是……
冷宮?
他剛剛不是在圍獵場嗎?
“主子,您終於醒了。”忍冬聽到動靜,立刻快步走了過來,“先把藥喝了吧。”
夜澤轉過頭,看到他手中拿著一碗黑乎乎的藥,此時還冒著熱氣。
“這藥是哪來的?”
他已經很久沒有吃過藥了。
每次受傷都是靠自己挺過去的。
沒有包紮,沒有藥,什麼都沒有。
然後再受傷,新傷再覆蓋舊傷。
也從來沒有人管過他,他知道,在這裡,他舉目無親,隻能靠自己。
隻有活著,才有機會複仇。
宮裡的人慣會捧高踩低。
就連那些曾經得寵後來失寵的妃子,或是不受寵的身份低微的皇子,隻要他們在宮中沒有地位,就連最下等的宮女太監都敢踩到他們頭上。
何況他一個戰敗國的質子。
質子,顧名思義,人質而已。
他的存在,就是給西涼一個威懾,讓西涼時時刻刻都記得,他們是一個戰敗國。
因此平日裡,他在這裡過的日子連下等的奴才都不如,起初他們一天還會為他送兩頓飯,後來因為一個皇子的一句話變成了一頓飯,有些時候一頓都沒有。
“主子,你吃了藥就把飯吃了,這都是新做好的飯菜,可比平日裡的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忍冬將手中的藥喂著夜澤服下,同時興高采烈地笑著說著。
吃食?
新做的?
那些人平日裡克扣他們的東西他都已經習慣了,有時幾日送不來吃的,送來的也是好幾天剩下的,什麼時候這麼好心,會給他送新的吃的?
夜澤微微一愣,“誰送來的?”
“是位小姐吩咐的,隻是她是誰……奴才不認識,聽太醫說的,叫她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