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後先彆急著責怪情兒妹妹,據說那西涼質子邪門的很,可能是太子皇兄吩咐人扇巴掌扇的狠了,把人逼急了,這西涼質子一個眼神,什麼也不做就能打倒我們兩個大楚侍衛,萬一是情兒妹妹被他用什麼西涼邪術蠱惑了,也未可知。”三皇子忽然咳了咳開口說道,一雙永遠含笑的鳳眸看了一眼一言不發的搖情。
他說的確有其事,神乎其神。
不少那天在場的人都想起了那個畫麵,就連剛剛尚且得意的長寧郡主都不由得微微一抖。
西涼那偏遠邊陲之地,若說是有些邪術,也是不奇怪的。
何況他們那天親眼所見……
“還有這等事?”皇後聞言大駭,麵色巨變。
她倒是知道西涼質子這麼個人,但她從未見過。
她也聽說過一些公主皇子帶上人拿那個西涼質子取樂,她也從未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畢竟一個戰敗國的人質,自然是不值得她費心的,隻要不死,隨便那些公主皇子怎麼玩。
但是剛剛老三說什麼,那西涼質子竟會邪術?什麼也不做就能打倒兩個大楚侍衛?
這就讓她有些不得不注意了。
這件事一定要上報給皇上。
太子不怒自威的眼神頓時看向了三皇子,眼眸之中猶如冰刀。
果然,在皇後聽完三皇子的話之後,頓時看向他怒道,“荒唐,你堂堂一國太子,怎麼會吩咐人扇彆人的巴掌,這種事多少也太不入流了些,你也不怕天下人詬病。”
果然,楚聲寒一句話,就輕而易舉地把皇後的仇恨轉移到了太子身上。
讓搖情不由得心下暗暗誇讚,這個三皇子原來還是有兩把刷子的。
起碼不是純種的弱雞。
雖然最後輸了吧。
但也輝煌過。
趁這禍水東轉的功夫,她已經開始思考怎麼把任務目標從宮裡劫出去了。
“兒臣有錯,隻是那日是那西涼質子以下犯上,他居然口出狂言,說我們大楚的不好,兒臣一氣之下這才吩咐人掌他的嘴,絕不是無緣無故做這種沒有德行的事!”太子立刻拂袖,認真地解釋道。
三皇子的臉色頓時變了又變。
他到底還是太子。
這種事也能想辦法把自己摘出來。
果然,聽了這話,皇後的臉色稍霽,語氣也緩和起來,“哦,原來是這樣,那這事也算是事出有因,怪不得你。”
搖情看著這一幕扯了扯唇角。
太子還是那個太子。
畢竟是這屆的皇子宮鬥冠軍,這點能力還是有的,輕而易舉的就把自己摘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