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冷漠的五官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隻是在指出她的錯誤。
“不……我沒錯……”程意淚眼朦朧，緊緊咬著唇，“先生，我沒錯，是她……”
“我最後說一遍，”封璟然沉聲開口，“要麼道歉，要麼，離開公館。”
離開公館，相當於離開封璟然。
桑染眼睛一亮，竟然有些期待程意繼續維持她所謂的骨氣了。
程意踉蹌兩步，愣愣看向封璟然，淚水簌簌落下。
好一會兒，她才啞著嗓子開口。
“我知道了。”
她呆呆轉身，麵對著桑染，“桑小姐，對……”
“跪著。”
什麼？！
程意身子猛地一僵，轉頭看向說話的人。
封璟然靠在椅背上，轉著鋼筆，臉上是惡劣到極致的笑容。
“道歉就要有道歉的樣子，程意，跪著，給桑小姐道歉。”
桑染也沒想到封璟然會這麼狠，這女人畢竟也陪了他三年，竟然……
“程小姐，聽見了嗎？”
桑染臉上震驚一閃而逝，她走到了程意麵前，像是逗弄一隻狗一樣。
“你的主人發話了哦。”
惡劣、諷刺的笑容逐漸充斥著她的眉眼。
一前一後，極大的惡意與侮辱夾擊著程意。
屋內空氣寂靜稀薄，而程意的腿，也一點點彎了下去。
“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程意的動作，助理推門進來。
“封總，技術部有緊急情況要彙報。”
“嗯。”
封璟然歎了口氣，“桑小姐，我這邊有些急事，隻能請你先離開了。”
桑染一愣，“道歉而言，又沒有……”多長時間。
“送客。”
桑染話還沒說完，就被助理強製請走了。
她看了一眼程意，見她還站在原地掉眼淚，這才哼笑一聲，踩著高跟鞋走了。
過了好一會兒，助理過來關上了門。
“你的主人發話了呢~”
原本委屈落淚的程意，麵色一變，直接坐上了封璟然的辦公桌。
封璟然瞥了她一眼，原本嘲諷的神色變得有些無奈。
“你還演上癮了？”
程意晃著兩條長腿，陰陽怪氣，“我不過是一個玩物，怎麼還能在先生麵前演戲呢？”
封璟然悠悠走到她麵前，將近一米九的身高，即使程意坐在辦公桌上也得仰視他。
“再陰陽怪氣，我就讓人把給你準備的禮物扔了。”
他伸手摩挲著程意紅潤的唇瓣，似笑非笑道：“這可比桑染手裡那套首飾貴多了。”
程意眼神一亮，紅唇輕啟，在封璟然的手指上輕輕咬了一口。
“這算是，幫先生解圍的謝禮麼？”
她媚眼入絲，紅唇微張，舌尖在封璟然的指尖上輕輕掠過。
意料之內的，眼前男人呼吸漸漸變得明顯起來。
“是啊，”封璟然手指微微用力，蹭著麵前的紅唇，“算是幫我遠離其他女人毒手的謝禮。”
眼看著封璟然的眸色愈發溴黑，程意狡黠一笑，伸手攬過他的脖頸，紅唇湊了上去。
封璟然微微低頭，另一隻手摸在了長裙開叉處露出的長腿上，緩緩上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