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慌，交給我處理吧，那個合作商的聯係方式發我下。”程意淡淡說著，心裡卻思緒萬千了。
“好。”季延說著就把資料發過去了，隨後他遲疑了一下，“你一個人能行嗎？要不要我和你一起去？”
程意想也沒想就拒絕：“不用，我一個人能行。”
話落，她再交代幾句就掛斷了電話，撥打了嘉印私院的負責人，電話裡對方出奇的好說話，約見了晚上到鶴雲高級會所談合作。
時間轉瞬即逝，很快就到了晚上。
A市鶴雲高級會所，程意畫了個淡妝，換上了一件白色長裙，踩著高跟，修長的卷發披撒至腰間，拎著手提包，而包包裡裝著好幾個防狼神器。
她輕輕推開對應的包廂，屋內紙醉金迷的，五彩繽紛的霓虹燈不斷閃爍，屋內坐著一個中年男人，早就在程意進來時，就毫不猶豫地對她上下打量。
“喲，程總來了啊，久仰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和傳聞中長的一樣漂亮啊。”男人說著，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那道視線讓程意不爽極了，她心裡翻了個白眼，麵不改色地淺笑，在男人對麵坐下。
“李總真是貴人多忘事，上一次北嶽的慈善晚會，我們才見過呢。”
李總卻僵住了，上次北嶽的慈善晚會，是封璟然帶著程意出席的，當時他還圍著程意轉悠，想借著她和封璟然搭上話。
可今日不同往日，程意倒台了，可不再是那位身邊的紅人。
“是啊，隻可惜那會的程總多風光啊，多少人擠破頭都站不到封璟然的身邊，可你卻不費吹灰之力，就站上去了，而這一站就是三年。”
李總說話間還起身往程意那邊走去，程意下意識挪動了位置。
她把準備好的文件往桌上一擱，莞然一笑，“李總，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今天我們該聊聊我們之間的合作。”
李總假意拿起文件翻了翻，故作思考道：“這些合作有什麼問題嗎？”
“嗯？不是李總讓你們公司的人來同我們解約的嗎？”
李總把文件扔桌子上，直勾勾地盯著程意，隔著距離，他都好像能聞到女人的香水味，滿足了他一點點渴望。
他又往女人身邊挪了挪位置，“是啊，如果程小姐能善解人意一點，這件事情也有回旋的餘地呢。”說著，李總就要把手伸到女人拿細白的大腿上。
不料程意率先截住了他的鹹豬手，她內心抗拒不已，臉上卻冷靜的很，“李總，要不我先把合同簽了吧，其他的再聊也不遲呢。”
李總一聽有戲，心裡更加躁動不已。
“我可以簽，但是你是不是也該表現表現啊？或者考慮做我的情婦呢？”李總說著，便猥瑣的打量了一眼程意。
程意差點就要吐了，還是忍了下來，她皮笑肉不笑地說：“李總這麼擔驚受怕的，是覺得自己還不夠格嗎？”
這句話一出，直接觸碰了男人的逆鱗。
李總忽地就起身把文件揚了，裡邊的紙頃刻間散落在地。
他指著程意大聲嘲諷，“程意你特麼彆敬酒不吃吃罰酒，你一個被人不要的破鞋，老子賞臉要你都抬舉你了！”
程意跟著起身，從包裡掏出一份新的文件，就把它丟桌子上，嗤笑一聲，“李總興致這麼好，想甩就甩咯，反正我多的是。”
李總徹底被激怒，就把文件扔了，“老子今天就不簽了，這左右可沒有人，老子今天就在這裡辦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