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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裡麵瞬間出現了一排問號。
唐熙：【？？老大為什麼想不開，我們明天直播今天上線挺成功的，不至於吧？】
田桐：【我也覺得，老大這麼強，哪裡需要這樣，會不會有彆的隱情？】
林楓：【？？】
許川：【是啊，現在明天直播的熱度足夠了，我剛去看微博，已經上熱搜了，老大這樣會不會不太好？】
林楓：【……】
林楓：【？？？】
林楓接連發了好多省略號。
許川艾特他：【你有什麼話能不能直說？】
林楓：【你確定群公告沒寫錯，是露臉直播？】
許川把他和明楚的聊天截圖一部分，發到群裡：【當然沒錯，她親自回複我的！】
林楓：【……】
林楓：【那你們語氣能不能正常點，我還以為老板要鋌而走險乾點兒什麼違法犯罪的事！】
唐熙、田桐和許川同時回他。
唐熙：【我說的就是露臉啊！】
田桐：【就是因為露臉才可怕！】
許川：【我們談的就是明楚要露臉的事啊，這關乎我們明天集團的形象！嚇到觀眾的眼睛怎麼辦？！】
林楓：……
林楓回想了一下明楚沒戴墨鏡時的模樣，顏值高還不好？
然而，在他們三人心中，明楚可不是這樣的。
唐熙和田桐從第一次見明楚，就覺得她是那種特彆嚴厲的上司，至今都忘不掉她那過於強大的氣場，恐懼和她麵對麵交流。
而且當時明楚全程戴著墨鏡，頭發散著，擋住大半張臉，再加上她們倆因為害怕，都沒怎麼抬頭觀察明楚，不知道她長什麼樣。
對明楚的印象，全靠想象。
經曆過明楚幫他們報複春雨小說的李軍的事後，明楚在她倆心中大概就是菩薩心腸的惡魔。
麵孔是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