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鬼子傷兵一個輕傷,用繃帶吊著胳膊,而另外四個則都是重傷。
其中一個還算清醒,瞪著眼睛看向端午這邊,剩餘的三個鬼子已經處於了昏迷的狀態,恐怕用不了多久,他們就會一命嗚呼。
相隔不到十幾米,就是鬼子的機槍陣地,上麵的三個鬼子也在閒聊。
端午思考了一下,必須要先殺傷兵。這些傷兵雖然有三個動彈不了了。但是還有兩個並沒有完全失去戰鬥力。
而且他們身邊就有槍,如果端午去殺鬼子機槍手的話,他們一定不會袖手旁觀。
還有那三個看上去奄奄一息的鬼子,雖然他們已經重傷了,但是他們還沒死,鬼才知道,他們會不會突然暴起?
這種事情在戰場上常見。
有的人腦袋中槍了,竟然自己都不知道,依舊在與敵人戰鬥。
還有的人,憑借著頑強的意誌力,在身體血都流乾的情況下,依舊給了敵人致命一擊。
所以鬼子隻要沒死,端午就會當他們有戰鬥力。
隻是殺這五個鬼子傷兵容易,但是想不驚動機槍陣地的鬼子卻很難。
兩者之間相距十米不到,一旦發出一丁點的動靜,都會引起機槍陣地鬼子的警覺。
當然了,這都是因為鬼子傷兵相距太近的緣故,他們都在一起,但是那個輕傷的鬼子相距那個重傷還清醒的鬼子卻中間隔著三個似乎已經昏迷的鬼子。
而且端午也無法判斷他們是否是真的昏迷了。
所以想要殺這五名鬼子傷兵還真需要費一些手腳。
然而正在這時,端午看到了相距鬼子傷兵不遠的一個敞開的小帳篷。
那裡麵不僅有一個小桌子,上麵擺著茶水,而且竟然還有一個很精致的醫藥箱。
端午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端午一邊與那兩個清醒的傷兵打了一個招呼,一邊一瘸一拐的朝著那小帳篷走去。
到了小帳篷,端午打開了那醫藥箱,但見裡麵不僅有乾淨的繃帶,消毒用的酒精,而且還有他最需要的麻藥。
他拎著醫藥箱,返回了傷兵的附近坐下。
那個輕傷的鬼子傷兵驚訝的道:“那是長官們的東西,你瘋了嗎?竟然敢動這個藥箱?”
端午不以為意的道:“我們都為了帝國受傷了,難道帝國還舍不得這一點點藥嗎?而且我看了,裡麵藥有很多。難道長官們會受傷嗎?”
說著,端午用刺刀割開了自己的綁腿,然後半瓶酒精都倒在了自己的傷口上。
“啊!啊!”
端午發出傷痛的叫聲,那七八米外機槍陣地內的鬼子回頭看了一眼,但見是傷兵在給自己治療,他們便再度轉回頭去。
端午又往自己的小腿位置上了點止血藥,迅速的就包上了。
當然了,端午的腿上沒有傷,而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讓其他的鬼子知道他受傷了,而且他還刻意叫的大聲一點,讓其他的鬼子知道他很疼。
而也正在這時,主角登場了。
端午從醫藥箱內拿出了麻藥。
那個受傷比較輕的傷兵瞪著眼睛看著端午手中的麻藥,他的手臂被一枚子彈擊穿了,骨頭都被打斷了,非常的疼痛。
但作為一名大日本帝國的勇士,他一直在強忍著。
所以此時,端午手中的麻藥對於他而言,有著致命的誘惑。
而與此同時,那個重傷的鬼子兵也看向端午這裡,他自然也很痛。
包括那三個剛剛一直閉著眼睛,表情痛苦的鬼子重傷員也一個接著一個的睜開了眼睛,看向端午與他手中的麻藥!